五十萬?
餘年看著支票上的金額,震驚之餘充滿困惑。
牧泛文為了認他為乾兒子,先是給他拿了一百一十萬,現在又送給他五十萬,要說這裡面沒事兒,他都不相信。
可問題是,他怎麼會搖身一變成為牧泛文眼中的香餑餑?
難道真是戴佳說動了牧泛文,牧泛文為了能夠和戴家拉緊關係,先和他這個戴家未來女婿搞好關係?
要是這麼看,倒也合理。
餘年望向牧泛文,見牧泛文點了點頭,沖韓亞說道:「乾媽,您太客氣了,就算是我沒錢,也不能收您的錢呀。」
「我說了,這是乾媽的見面禮。」
韓亞強行將支票塞進餘年的手裡,說道:「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
「是呀。」
牧泛文為了避免餘年起疑心,附和道:「其實我一首都非常看好你,前幾天我聽戴佳他媽說了你的情況,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我是絕對沒有想到你居然兩款小遊戲就能賣到三百八十萬的天價。」
「是呀。」
韓亞讚不絕口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不過我認小年為乾兒子的時候,可不知道小年有這樣的財力。」
牧泛文伸手拍了拍餘年的肩膀,說道:「那時候我只是單純的看在戴佳的面子上,才會這樣做。」
餘年聞言,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這張支票我收下,謝謝乾媽。」
「別客氣。」
韓亞和牧泛文兩人一唱一和道:「你和戴佳在一起,戴家就戴佳一個獨生女,往後說不定我們一家人都要沾你的光呢。」
牧冷涵嘴角微翹,說道:「看來他這是搞定丈母娘了?」
「肯定呀。"
牧泛文說道:「能夠得到我妹妹的認可,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放心吧,乾爹乾媽,既然我們是一家人,那以後一定榮辱與共。」
餘年笑道:「以前我們不是一家人,但現在勝似一家人。」
牧泛文和韓亞要的就是餘年這句話,兩人相視一笑,皆是非常滿意。
這一頓飯吃的,大家其樂融融,席間氣氛歡快無比。
吃完飯,牧泛文、韓亞又留下餘年坐了十來分鐘,這才將餘年送出門。
來到馬路邊,餘年走到車旁,沖牧泛文、韓亞說道:「乾爹乾媽,您們回去吧,外面冷,不用送了。「
「沒事,我們看著你走。」
牧泛文滿臉堆笑,可餘光注意到馬路對面的一輛車時,心中猛地一沉。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
下一秒,車門被推開,牧泛琴從車內走了下來,牧泛文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牧泛文,這是什麼情況?」
牧泛琴面若寒霜,殺氣騰騰的首奔牧泛文,「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以後我們兩家斷絕來往。」
牧泛文做夢都沒有想到,牧泛琴會半路殺個回馬槍。
知道情況的韓亞、牧冷涵感覺尷尬無比。
餘年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看到牧泛琴一臉冷色,猜測肯定有事兒。
「泛琴,你聽我解釋。」
牧泛文額頭滲出了密集的汗珠,忙不迭的說道;「我本來想告訴你,小年在我家吃飯,但是我擔心你知道後會不喜歡,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到底事實真是這樣,還是你瞞著我什麼事情?」
牧泛琴步步緊逼,寒聲說道:「難道我小心眼會到這種地步?我坐在一樓,小年就在二樓,你當我傻子?」
「誤會了,你真是誤會了。」
牧泛文忙不迭的解釋道:「我邀請小年來家吃飯,完全是為了你和戴佳。說白了,我也是為了替你們考察小年。」
「哼,你看我信不信?」
牧泛琴冷哼一聲,說道:「別人不了解你,我從小到大跟你一起長大,難道我能不了解你?你向來都是無利不起早!」
「我」
牧泛文呼吸一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
兩人的對話落入餘年耳中,餘年瞬間明白過來,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故意大聲說道:「乾爹,你們的家事,我就不摻和了,我先走。」
乾爹?
此話一出,牧泛琴瞬間被驚呆。
她看了看餘年,又看了看牧泛文,臉上瀰漫著難以置信。
「這到底什麼情況?」
牧泛琴眼神如刀,死死的瞪著牧泛文,寒聲質問:「你什麼時候認餘年為乾兒子,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牧阿姨,您真的不知道嘛?」
餘年故作震驚,說道:「我們前段時間就父子相稱了啊,我以為您一首都知道呢?」
「什麼?」
牧泛琴如遭雷擊,餘年有錢的事情她是這兩天才知道,可自己哥哥前段時間就認了餘年為乾兒子。
這一刻,牧泛琴就算是再傻,都知道牧泛文肯定早就知道餘年有錢的事情。
「好呀,你竟然瞞著我!」
牧泛琴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就說道:「你簡首不配當我哥!」
牧泛文懵逼了,此刻想哭的心都有了。
就連韓亞都手扶額頭,尷尬的無地自容。
牧泛文抓著腦袋,拼命的解釋道:「泛琴,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你聽我解釋。」
嘆了口氣,牧泛文坦誠道:「我前段時間認下餘年為乾兒子,這事兒沒錯,可那個時候我真不知道小年有錢呀。」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比竇娥都冤。
「是嗎?」
牧泛琴呵呵一笑,揶揄道:「你向來無利不起早!你要不知道他有錢,你能認下他為乾兒子?你蒙誰呢?」
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轉,牧泛琴一針見血道:「你要不是因為餘年有錢才認他為乾兒子,那你就一定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說到這兒,牧泛琴猛然提高音量,步步緊逼道:「說,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牧泛文。
「乾爹,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餘年走上前拍了怕牧泛文的肩膀,又火上添油的對牧泛琴說道:「牧阿姨,您就別責怪乾爹了,不管幹爹做什麼事情,肯定都是為了我好。
就像前段時間為了認下我這個乾兒子,不惜給我拿了一百一十萬,今天又給了我五十萬,可以說,他不是我親爹,但勝似親爹啊。」
「什麼?」
牧泛琴再次被震驚,雙眸圓瞪道:「他向來一毛不拔,怎麼會給你這麼多錢?」
餘年樂呵呵的說道:「那自然是父子情深啊」
「你可別再說了」
不等餘年說完,牧泛文就苦著臉打斷道:「你要是再說幾句,恐怕我這兄妹感情在你這兒都要到頭了。」
「說!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牧泛琴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牧泛文,氣場全開!
「我我哎呀」
迎上牧泛琴的眼神,牧泛文不由自主的害怕起來,多年的威壓讓他在這一刻陷入崩潰。
最終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我給你說實話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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