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小姨子發呆,牟其中安慰道:「文甜,你真不用為姐夫擔心,姐夫現在過得非常快樂。」
「姐夫,你別放棄,我回頭問問國外的朋友,看能不能給你治治。」
蔣文甜一臉認真地說道:「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絕後。」
「別白費力氣了。」
牟其中苦笑道:「這事我在國外治過,都失敗了。」
「啊?怎麼會這樣。」
蔣文甜美眸睜大,難以置信道:「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不應該呀。」
「科技發達沒錯,可人體基因組織是整個人類永遠探索不到盡頭的未知。」
牟其中搖了搖頭,認真道:「治病這種事情我就不想了,現在我想的是,如何讓你找到真愛。」
「」
蔣文甜再受打擊,眉頭緊皺,面色凝重。
似乎,就連她最後的一絲希望都被剝奪掉。
「說真的,今天來的餘年真的不錯。」
牟其中重新將話題拉回到蔣文甜的終身大事身上,「若是你和他能成,你的人生高度必將因他提高!」
「姐夫,你說的是認真的嘛?」
蔣文甜苦笑道。
「姐夫欺騙誰,都不會欺騙你呀。」
牟其中義正言辭的說道:「這己經是今天晚上我給你的第二次保證了,難道姐夫話都說到這種地步,你都不相信姐夫?」
「不是。」
蔣文甜搖了搖頭,認真道:「雖然現在我有錢有事業,可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小女人罷了,哪兒有一個女人不想找一個真心相愛的男人。」
她想說的是,她真的很愛姐夫,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如今姐夫連男人雄風都沒有,蔣文甜非常懷疑自己能否堅守一段沒有床第關係的愛情。
她沒有談過對象,愛情在她心中是神聖的。
至少,愛情是以床底關係為基礎的。
「你說得對。」
牟其中不管不顧的說道:「姐夫贊同你的說法,姐夫相信餘年一定會疼愛你。」
「」
蔣文甜深吸了口氣,起身道:「姐夫,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先去睡了。」
說完,起身往外走去。
「明天早上別忘記去給餘年送錢。」
牟其中叮囑道:「順帶和他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嘭!
話音未落,傳來了蔣文甜關門的巨響。
牟其中沒在意,只當是風吹的。
起身走到陽台,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牟其中腦海中回想起餘年對他說的話,臉上升起了從未有過的凝重之色。
數秒之後,他狠狠的抽了口雪茄,眼神犀利的冷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誰都不能左右我!」
早上七點,房門被人敲響。
躺在床上的餘年翻了個身,十分無語的說道:「誰呀?不知道擾人清夢,猶如斷人錢財,殺人父母?」
「年哥,是我呀。」
門外傳來了孫猛的聲音。
「臥槽!」
餘年翻身起床,吐槽道:「就算你是我兄弟,也不能斷我錢財,殺我父母!」
「」
門外的孫猛滿頭黑線,腦袋一晃,險些一頭栽地。
心中暗忖:「敲個門,至於關聯到斷你錢財,殺你父母?太誇張了吧。」
正在腹誹間,房門被拉開,餘年睡眼惺忪的靠在門上,抱怨道:「一定要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孫猛啊,不是哥說你,人生苦短,該享受的時候一定要享受,說不定哪天就噶了。」
「年哥,你這是在罵我。」
孫猛黑著臉說道。
「內涵一下,純粹內涵一下。」
餘年摟住孫猛的肩膀,一把將孫猛拉進屋裡,順手關上門,「說說吧,大早上來找我做什麼?」
「年哥,不是你讓我上午過來嘛?」
孫猛笑道:「所以我就來了。」
「讓你上午過來,沒讓你過來這麼早,你真是死心眼。」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死心眼的樣子。」
「主要起這麼早,是為了給你安排一下。」
孫猛一臉認真的說道:「今晚咱們去送錢,送的是一百五十萬,總要有些準備,否則伍哥收了我們錢,再要了我們的命,豈不是虧大了!」
「你說得對。」
餘年一臉欣慰的點點頭,走進衛生間邊洗臉邊說道:「說說看,你做了什麼準備?」
「我讓金磚帶了一批人,加起來十來個。」
孫猛驕傲的說道:「考慮到冰秋姐在這裡,又是大明星,我沒讓金磚他們進小區,只是讓他們在學校門口等著,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出發。」
「可以呀。」
餘年洗完臉,拿起毛巾擦了擦,說道:「安排的不錯,有了金磚這些人,至少避免被黑,不過」
就在孫猛得到誇獎沾沾自喜的時候,餘年一臉正色的說道:「這些人只能在不得己的時候才能出手,伍哥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兇徒,咱們能不結怨,儘量別結怨,否則我昨晚不會為了這件事情去茶館。」
如果說牟其中是個敢想敢幹的人,那伍哥是個絕對比牟其中還要瘋狂的人。
不同的是,牟其中走的是經商路線,而伍哥走的是違法亂紀路線。
在被槍斃前,手裡己經沾了近西十條人命,遭受他迫害的人,更是高達數百人。
面對這樣一個人,兩世為人的餘年不想招惹,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別看他現在拿出一百五十萬去贖出陳芊,但是這錢絕對不會白拿。
孫猛聽完餘年的話,覺得餘年有些小題大做,「年哥,一百五十萬,這可是一百五十萬啊,難道咱們真的要白給他?」
「糾正一下,這錢是陳芊給的,不是我們給的。」
餘年將手中的毛巾掛起來,走出衛生間,聽出孫猛話里的意思,說道:「你想來硬的?」
「他有人咱們也有人。」
孫猛正色道:「大不了我讓金磚多叫些人,把人硬搶出來!」
「開什麼玩笑!」
餘年遞給孫猛一記白眼,皺眉說道:「金磚是什麼貨色,他是什麼貨色?這兩個人能放在一起對比嗎?若是說伍哥是一頭猛虎,金磚就是一隻病貓!」
眼見孫猛困惑的看著自己,餘年繼續解釋道:「說白了,金磚不過是最低級的流氓地皮,而伍哥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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