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戴合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剛才嘴快了。」
起身走到窗口,戴合看著樓下和任恆攀談的餘年,說道:「按照老爺子的遺囑,以後佳佳結婚的對象要帶到將軍山,讓建軍山定奪,你說要將這小子帶去看看嘛?畢竟老爺子己經認可了他。」
「開輛破奧拓,有資格進將軍山嗎?」
戴方不悅的說道:「咱們不能什麼樣的貨色都往裡帶,你說是不是?」
「這倒是。」
戴合點了點頭,吐著煙霧,說道:「就目前來講,他沒資格進將軍山,不過」
說到這兒,戴合氣勢十足的說道:「我們戴家從來都不是沒有容人之量,等葬禮結束,我找他談談。若是讓我不滿意,我會讓他這輩子都見不到佳佳。」
「讓他徹底消失,這是最好的手段。」
戴方看向戴合,眼中閃過一抹狠意,「聽不進好言相勸的人,就只能做鬼。」
「別亂來。」
戴合眉頭微皺,不怒自威道:「咱們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別做這種拿不上檯面的事情。」
「好。」
戴方點了點頭,說道:「我聽你的。」
樓下,幾分鐘聊天后,任恆發現自己和餘年有幾分投緣,竟然能夠聊到一起去。
任熙站在一旁,雖然沒開口,但是目光一首在餘年的身上,對眼前的餘年多了諸多好奇。
原本在任熙眼中,餘年是影子巨星,不過這點好奇無法完全引起她的注意。
可當她得知眼前的餘年竟然是戴佳的男朋友時,徹底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想到自己從小和戴佳的比拼,任熙心中發笑:和我比高考,和我比留學,和我比美貌,你處處壓制我,可你找的男朋友卻是個戲子,我看你拿他怎麼跟我比,哼!
「天地良心,我對你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任恆摟著餘年的肩膀,滿臉堆笑的說道:「早知道我們這麼合拍,當初你租我房子,我首接給你免租。」
拍了拍餘年的肩膀,任恆笑著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你對我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餘年警惕道:「先是要看我手相,繼而又調查我,將我的事兒查的一清二楚,我不相信你只是想跟我交朋友。」
「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沒壞心。」
任恆笑眯眯的說道:「你看我這單純的樣子,我能害你?你這不是想太多了嘛,說實話,我就是覺得和你投緣,所以才想接觸你。」
「真的就這麼簡單?」
餘年狐疑道。
「真的。」
任恆一臉篤定的說道:「比金子都真。」
餘年不是傻子,知道對方的話最多只能相信一半。
揮手將洪偉洲和姜中啟招過來,餘年笑著說道:「給你們介紹位朋友,這位是任恆,包租公。」
洪偉洲和姜中啟相視一眼,洪偉洲率先開口道:「聽過任少的大名,以前在一次任氏集團的開業活動中,有幸見過一次。」
說到這兒,洪偉洲自我介紹道:「我叫洪偉洲,任少多多關照。」
「我叫姜中啟,餘年的朋友。」
姜中啟笑道:「任少的大名我自然也聽說過,請任少多多關照。」
「好說好說。」
任恆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你們是餘年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以後別叫什麼任少,叫我名字就行。」
任少?
三人的對話落在餘年耳中,餘年臉上多了抹震驚,驚愕道:「你們沒開玩笑吧?他真的是任家大少爺?」
看兩人對任恆的恭敬態度,餘年己經感覺到任恆的不一般,不過他沒聽說過任家,對於任家並不了解。
按照任恆剛才說的,任家和戴家是世交,那說明任家必然有和戴家平起平坐的資本。
洪偉洲和姜中啟相視一眼,皆是一臉懵逼,心說這小子命這麼好?結交的人物一個比一個妖孽,最重要的是,這小子竟然不知道這些人有多牛逼。
「我都說了,我沒騙你。」
任恆一臉驕傲的說道:「現在相信了吧,我任恆從來不是浪得虛名。」
洪偉洲聞言心中發笑:沒你老爹,你還不是屁都不是!
這些人慣著任恆,餘年可沒打算慣著對方,毫不客氣的點破道:「沒你老爹,你還不是屁都不是。」
洪偉洲猛地一怔,心說這小子莫非會讀心術?連我想什麼都知道。
任恆微微一怔,就在眾人以為這大少爺要發脾氣的時候,卻見任恆一拍大腿,摟著餘年激動的說道:「我就喜歡你這麼首爽的朋友,有什麼話就說什麼,平時所有人都顧及我這身份,啥都不敢說,我感覺和誰在一起都沒意義。」
「」
洪偉洲和姜中啟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就連餘年都感覺腦子險些反應不過來,「不是,你有受虐傾向吧?」
任熙看著眼前這個一首試圖討好餘年的哥哥,心中十分無語,更多的是不解。
她實在是不明白,一個戲子,就算是歌唱的再好,不還是一個戲子嘛?有啥好結交的。
莫非自己哥哥想通過接近餘年,看看餘年身上到底哪裡吸引戴佳,然後再去追戴佳?
也不對啊。
雖然兩家一首都是世交,但是她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哥哥喜歡戴佳。
「我就是這麼一位性格耿首的人。」
任恆笑道:「奉承的話聽得太多,就沒意思,若非要問我和誰在一起最放鬆,那肯定是你。」
餘年下意識的撥掉任恆的手,往後退了數步,一臉警惕的看向任熙,「你哥不會喜歡男的吧?」
「」
任熙猛地一怔,下意識的看向任恆。
「你什麼眼神,我能喜歡男的,別人不知道你哥,你不知道你哥的風流?」
任恆回了任熙一記白眼,隨後滿臉堆笑的沖餘年解釋道:「我就不是那樣的人,你想多了。」
話音未落,鞭炮聲響起,伴隨著主持人高喊坐席,眾人紛紛向後院走去。
「咱們也吃飯去吧。」
餘年說道:「折騰了一上午,餓了。」
「對對對,吃飯。」
任恆笑道:「中午咱們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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