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牧泛文的話,餘年笑而不語。
他和戴佳一路走來不容易,戴佳為他的付出,他都看在眼裡。
現在雙方感情受阻,這是戴佳爸媽方面的問題,她不會將這些問題怪到戴佳身上。
回到酒店,餘年將柏婷介紹給牧泛文認識,「這位是我在燕京的合作夥伴柏婷。」
介紹完柏婷,餘年又將牧泛文介紹給柏婷,「這位是我乾爹,在省城做房地產生意。」
柏婷和牧泛文對視一眼,相互打了招呼。
柏婷依舊是一副清冷的表情,反觀牧泛文,心中掀起震驚。
他表情錯愕的望了餘年一眼。
簡單的打完招呼後,牧泛文摟著餘年的肩膀回到自己房間。
「你小子你沒拿我開玩笑吧?」
牧泛文剛關上門,就忍不住吐槽起來,「她才多大?看起來和你年齡差不多,這人靠得住?」
「那乾爹覺得我靠得住嗎?」
餘年笑道。
「這不是一碼事。」
牧泛文一臉認真地說道:「現在問題是,你要靠她,說句不好聽的話,一個小丫頭能幫你做什麼?她也就長得漂亮點,你別被騙了。」
「放心吧乾爹。」
餘年起身給牧泛文倒了杯茶,寬慰道:「不會有問題。」
想到牧泛文對自己不錯,餘年將柏婷的事情一口氣告訴了牧泛文。
聽完餘年的話,牧泛文徹底傻眼了。
他第一反應是,自己寶貝女兒徹底沒戲。
剛才那個漂亮女孩才多大?肯定和餘年一樣不足二十歲。
但是人家在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膽魄,遠不是自己的寶貝女兒能夠相比。
想到這裡,牧泛文逐漸心灰意冷。
可更多的,牧泛文對餘年這件事情充滿擔心,「你這是煙花廠玩火,早晚要炸!」
「沒事。」
餘年笑道:「求財嘛,富中險中求。」
「唉。」
牧泛文深深的嘆了口氣,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充滿後怕,心中填滿對餘年的擔心。
想著想著,牧泛文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心中暗忖這他媽是什麼情況?
不是一開始就只是奔著投資來的嘛?
怎麼開始擔心這傻小子了?
媽的,上頭了!
考慮到玫瑰對他多次幫助,餘年掏出手機,將電話打到大頭的修理廠。
「我見到徐超了。」
餘年開門見山道。
玫瑰聞言猛地一怔,掛斷電話後,立即出發來燕京。
放手手裡的手機,餘年一抬頭就看到牧泛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一臉不可思議。
「怎麼了?」
餘年納悶道:「難道金磚說的沒錯,我真的右臉比左臉帥?」
他殊不知,此刻牧泛文的心中的震驚猶如大壩決堤一瀉千里。
徐超——
牧泛文清楚的知道,這個人是徐常公的兒子,可餘年是怎麼能夠見到的?
餘年這才來燕京幾天,就見到徐超了?
牧泛文下意識的就想到餘年已經認親,可仔細一想,又覺得這事兒基本不可能。
他強壓下心頭的震驚,故作不經意的問道:「你在燕京這邊有很多朋友?這個徐超是怎麼回事?」
「柏婷的朋友。」
餘年聳肩說道:「其實大家只是在一起吃過一頓飯,其實不熟。」
「原來是這樣。」
牧泛文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個女孩有點東西。」
「那當然。」
餘年說道:「否則一塊地她怎麼說拿下就能拿下?」
「那倒是。」
牧泛文點頭道。
玫瑰來燕京的速度很快,第二天早上就到了燕京機場。
為了避開柏婷,餘年在柏婷住的酒店三公里外的酒店給玫瑰開了間房。
「事兒就是這麼一件事兒,人長得的確和我很像。」
餘年說道:「本來這事兒我不打算告訴你的,可想到你的執著,我還是決定告訴你。」
玫瑰抓了抓頭髮,腦子裡面亂糟糟的。
「我現在就一個想法,必須找到他,問清楚為什麼。」
玫瑰眼神堅定的看著餘年,說道:「你把他地址告訴我,我去找他。」
「這是徐超的家庭地址。」
餘年將一張寫有地址的紙條遞給玫瑰,說道:「其實我不建議你去找他,但是我理解你,愛情本就是衝動的上頭的。」
「謝謝。」
玫瑰接過地址,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不,我們兩清了。」
餘年想了想,說道:「別讓對方知道是我告訴你的地址,對了」
說到這兒,餘年極為認真的補充道:「那個大院你進不去,你要是想找徐超問清楚,就在外面堵他,千萬別大吵大鬧。」
他很想告訴玫瑰,像徐超這樣的家庭,不是我們這樣的普通人玩得過,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經過上次和徐超接觸,餘年感覺這個人不壞,不會出手對付一個女人。
要真的壞,也不會詐死消失。
「我知道了。」
玫瑰拿著紙條,起身道:「我現在就去找他。」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望著玫瑰離開的背影,餘年嘆了口氣。
出門,餘年駕車來到古冰秋入住的酒店。
「你終於來了。」
剛一進房間,古冰秋撲過來,一把抱住餘年,激動的說道:「我以為你不來了呢,這幾天去哪兒了?居然一點都不想我。」
「中間回省城了一趟。」
餘年伸手環住古冰秋的腰肢,笑著說道:「實在是抱歉,一直都想早點過來,奈何事情太多。」
「沒事。」
古冰秋笑道:「你有事就先忙,事業為重。」
「謝謝你能這麼體諒我。」
餘年伸手扶起古冰秋精緻的臉蛋,說道:「我想你了。」
「真的假的?」
古冰秋受過傷,最怕男人欺騙,「你是不是就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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