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靳君瀾之前,外界都在傳言,葉梓是雨箋詞的前女友。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對此,靳君瀾呵呵。
明顯不相信。
賤人她也配?!
就算是前女友。
……
更像有殺父之仇的敵人。
葉梓聽到這句話,垂眸扯了扯唇角,心裡泛出一絲酸澀,他們現在不就這樣嗎?
仔細想想,她跟雨箋詞有兩年沒見過了吧?
即便住在同一座城市。
「姐姐的引薦之恩,我心裡都記著呢。」靳君瀾放下手裡的筷子,笑盈盈地看向葉梓,「女明星兩年沒接到戲,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正好我這兒有個新劇本,我可以推薦姐姐出演。」
葉梓知道靳君瀾不安好心,連話都不想搭一句,就當什麼沒有聽見地吃著飯。
但葉風羽那個二筆傻子,總是積極地接話:「良心發現了嗎?」
葉梓這個人很要強,從出道到現在十多年,在娛樂圈一路摸爬打滾,不管遭遇什麼千辛萬苦,她都不曾向家裡求過什麼,就算是摔倒了磕破頭,她都會爬起來繼續前行。
但這也只是兩年前的她。
葉風羽不知道葉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奇,當然更多的是關心。
畢竟他們是一家人。
靳君瀾知道葉風羽護著葉梓,但她大人不記小人過,難得跟孩子一般見識,笑著繼續說道:「新劇本跟《淑蘭傳》一樣,也是一部清朝的宮廷劇,而且……」
話到一半,靳君瀾突然賣起來了官司,「你們猜猜編劇是誰?」
沒曾想……
在場不見一個人買賬。
最後還是雨諾辰配合地問了一句:「難道是二月嗎?」
一聽到二月的名字,葉梓倏地抬起了頭。
靳君瀾見狀,有些得意,故意提了提聲兒,「編劇就是二月,葉姐姐不是最喜歡二月嗎?之前還在微博上關注別人,但可惜了……二月沒有搭理你。」
「不搭理我?」沉默半晌的葉梓終於說話,語氣淡淡,聲音很冷,「有本事,你也試試看。」
「好啊。」靳君瀾笑得一臉欠揍樣。
「你們說什麼二月三月呀?」葉老夫人適時插話問道,「現在不是七月嗎?」
「奶奶,她們沒說月份,說的是編劇二月,」葉風羽耐著性子跟葉老夫人解釋道,「奶奶不是最喜歡看二月的電視劇嗎?上周二月的第一部電影上映,你不是還去了首映現場嗎?」
在旁默默看戲的陸爾聽到這兒,餘光不由地瞥向了葉老夫人。
萬萬沒想到……
老夫人還是她的腦殘粉?
葉老夫人哦了一聲,想到上周的電影首映,她遺憾地搖了搖頭道:「本來是想見上編劇一面,結果人家都沒去現場,就看到雨家那小子了。」
全國最受歡迎的影帝雨箋詞,影迷們盼星盼月都想見到真人,在老太太這兒卻一文不值。
「二月?這個名字挺好,有詩意有意境,非同凡想,」自從把集團交給大兒子,葉老夫人每天閒在家裡,除了到佛堂念經打坐,就是窩在客廳看電視劇,尤為痴迷二月寫的故事,「你們說二月會是個什麼樣的人?」
葉風羽熱情搶答:「女人,三十多歲,高度近視,黑框眼鏡,不修邊幅。」
穩妥妥的宅女一枚。
葉梓很不贊同,瞪了葉風羽一眼,覺得他侮辱了自己的偶像,「二月的故事那麼好看,他一定長得也很好看。」
「好看能當飯吃?」葉老夫人發表意見,「我想二月肯定是一位老學究。」
「奶奶,老學究怎麼可能寫出那麼狗血的情情愛愛?」葉風羽反駁道。
葉老夫人撥了撥手上的佛珠,「誰還沒年輕過?看不起老人家嗎?」
「我也就隨口一問嘛,奶奶怎麼還生氣了?我只是覺得二月是個宅女。」
……
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討論得熱火朝天,靳君瀾幾次都沒能成功插話進去。
而陸爾……
不管他們說什麼都不予理會。
乖乖地坐在自個兒座位上吃飯。
趴在她腿上裝睡的靳晚雪,偷偷地拉了拉她的衣角,綠油油的眼睛望著她——葉家都是腦殘粉呢。
陸爾笑而不語。
葉家人確實有眼光。
「老夫人這麼喜歡二月嗎?」靳君瀾生硬地截過葉風羽的話,笑著說:「下周我就約二月跟老夫人見面如何?」
葉老夫人一聽這話,目光立馬轉了過去,「瀾瀾私下認得二月?」
「何止認得啊,」靳君瀾掩嘴嬌笑一聲,掩不下的是高傲和得意,「我們老相熟了,她請我吃過飯。」
越說越離譜。
什麼認得?
二月就坐你對面呢!
還請你吃飯?
今天可是你不請自來。
陸爾看好戲地努了努小嘴,脆生生地問:「靳明星,二月為什麼請你吃飯呀?」
「小爾沒看《後宮淑蘭傳》嗎?」靳君瀾輕笑一聲,「要不是我出演女主,《淑蘭傳》能火遍全國?二月更不可能一舉成名。」
陸爾千迴百轉地「哦」了一聲,說:「靳明星果然還是上了年紀,記性當真比不過年輕人了,我怎麼記得二月在《淑蘭傳》之前就大火了。」
陸爾故意說這話刺激靳君瀾,見對方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她心裡就說不出的痛快。
但礙於葉老夫人在場,靳君瀾只能咬碎了後槽牙往肚子裡咽。
「《淑蘭傳》有瀾瀾嗎?我來回看了三遍,怎麼都沒認出來?」葉老夫人一臉誠然地問道。
這無疑補了靳君瀾一刀。
她尷尬地扯了扯嘴角,「老夫人,淑蘭就是我呀。」
「是嗎?」葉老夫人小聲嘀咕,「那部劇里我最不喜歡淑蘭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傻子都聽得出來。
老太太哪兒是不喜歡淑蘭,分明就是拐著彎地打臉。
畢竟一部大女主的電視劇,如果女主不討喜,怎麼可能大火呢?
「老夫人,那麼多人喜歡淑蘭,你怎麼會不喜歡呢?」靳君瀾硬著頭皮笑著問道。
「他們喜歡淑蘭也是二月的功勞。」葉老夫人說話直接。。
「我跟二月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從來不會跟我計較這些的。」靳君瀾不知羞恥地往自己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