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雖然只是三天,但我還是擔心,擔心這個族長會跟副族長他們同流合污,但是我又相信他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因為那時候我們見面,他的眼神,他的魄氣告訴我,他是個非同凡響的人物,肯定不屑於做那種卑鄙無恥之事。 w . .
而這幾天,果然也沒什麼人來找上官浩他們的麻煩,而且,上官雲兒前輩的事情告段落,我讓他們不用再幫我們費盡心思去找了,不過細心的他倆,也看出了我和小雪的不對勁,想問問為什麼,不過,我只是說了個大概,告訴了他們我認識了族長本人,但卻沒說小雪身世是那麼悽慘的事情,畢竟,小雪現在還是那種狀態,整個人陷入了那種渾渾噩噩的狀態,看了我都十分的擔心。
所以,這三天,我幾乎是寸步不離她的身邊。
直到三天後,族內高層人士,傳喚我、上官浩、小賈、小雪等人去大堂里見他們,我就知道,肯定是族長替我們主持公道的事情要開始了,而這刻,上官浩似乎期待了很久了,他看著我,咬了咬牙,我問他,怕不怕,他說,不怕,怕,就不是男人,而且,我背負著這樣的血海深仇,如果他們不給我個讓我滿意的公道,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裡是族內所有高層開會的地方,這裡的建築金碧輝煌,不得不說,能在世外桃源造出這樣的建築,確實是巧奪天工了,外面有著兩圈鵝卵石鋪成的路,據說那些族內高層清晨傍晚都可以在這裡鍛煉身體、傍晚乘涼什麼的。而進入內部大堂的路上,還有著紅地毯,看似很冠冕堂皇的樣子,但上官浩他們卻是帶著淡淡的不屑,他們認為這都是壓榨族內人士做苦工做成的,高層可是點都沒動手。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進去的時候,周圍排排的陣仗整齊的族內潛能高手,似乎是在迎接著我們,浩子和小賈還有點緊張,小雪我沒讓她來,怕她的情緒太過于波動,再加上,今天我們來處理的只是浩子、小賈家人暴死的事件,並不是小雪身世的事件,所以她來也沒用。
他倆有點怕,但我卻對著他們微微點頭,說,「沒事,族內又沒有槍陣,比外面安全多了,而且,有我在,你們還怕什麼呢?」
上官浩似乎是想到了我還是個走火入魔的高手,在族內,可能就只有兩個人有這樣的實力,就算是打不過,從容逃走卻是不難的。
所以,這刻,他們都露出了自信、不懼切的眼神和表情,邁著穩重的步子,往裡面走去。
直到了大堂裡面,裡面被白熾燈給照的亮堂堂的,而此刻,在高位、側位上的人也都就位了,我眼就看到了在主位上的族長大人。
而剩下的,估計就是副族長派系的人物了吧。不過我卻不認識。
倒是有個年婦人模樣的傢伙,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上官浩、小賈,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她長得還可以,類似蛇精的那種長相,年齡也大了,姿色尚且不論,就她這樣,我估計她就是那個什麼上官雀吧,上官傑的老媽。
而這時候,在內堂里,被推出來了個人,這人,正是被我打成那副逼樣的上官傑,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沒死就不錯了,此刻只能坐在輪椅上,被個侍者推著出來,模樣極其悽慘,不過表情卻十分的猙獰、惱怒。
進來以後,他就眼瞪到了我,然後就衝著那個蛇精女怒道,「媽,就是他,就是他殺了那麼多的人,就是他在血池之,把所有神血都給吸食完畢,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險些要了我的命,要不是黃叔度快,我早就死了!!」
本來還安靜的大堂內部,他來,就吵吵鬧鬧的感覺了,族長都還沒話呢,他就在那咋咋呼呼的。
果然,他這麼說,那個蛇精女,也就是上官雀,立馬眼睛憎惡的瞪著我,道,「你就是那個上官默?」
「還有你們幾個,就是你們殺了那麼多族內長老的兒孫們?你們可知道,這是大逆不道之罪,要被處於族內家法,直接亂棍打殘、當眾燒死!」
她氣得七竅生煙,那張蛇精臉本來就慘白不好看,這會兒更難看了,她的巴掌,拍案底,立馬震的桌面上的東西碎裂了地,顯然,她的實力也還不錯,照我估計,起碼也得有巔峰大圓滿,只是沒到血魔,不過介女流之輩能有這樣的實力,實屬不易。
她的話,說完以後,上官浩等人被她下嚇住了,畢竟這次我們來,他們以為是族長要給我們主持公道,但是,怎麼來就被她給下馬威,還被這麼嚇唬?難道真要被家法處置?不過,我卻沒有被嚇到,我掃了眼族長的位置,他依舊輕描淡寫的看著這切,甚至,還淡淡的喝著茶,仿佛這裡生的事情,不關他的事情般。
我立馬明白了,族長,就是這樣的,他在族內確實不如副族長派的實力,而現在,副族長還沒出關,那麼,為的就是副族長的女兒上官雀的勢力派了,所以,我們必須要靠自己的力量,起碼得在這大庭廣眾這下,在這族內所有高層的面前,把這道理給說清楚來!
因為,在這裡的,雖然還不是族內所有的高層都來了,但也來了許多,還有長老,甚至那天的大長老也在。
我立馬,在這時候悄悄地上前步,昂著頭,挺直胸,直視著在高位之上,高高在上、目空切的上官雀。
她也看到了我往前步,眼睛都瞪圓了,剛想說什麼,卻被我直接打斷,
我先是瞪著上官傑,冷冷的道,「敗軍之將,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你也好意思說你是副族長派,連我這個旁系人都打不過,你還有臉活著?」
「另外,你說在血池之內,我大放異彩,打傷了你們,可是,如果不是你們先搗亂,甚至還在最後關頭動了殺機,我又怎麼會打傷你們?是不是你們自找的?這點,大長老也在場,他可以作證!」
「還有,在上官古家門口前面,你帶來的那個黃叔實力高強,並且,還有十幾個你們副族長派的嫡系年輕輩潛能高手,圍攻我們僅僅三人,換做是族內任何人,都會被這小股勢力完全殲滅,你可別告訴我,你派那麼多人來,只是來跟我們玩過家家的?你,不是想殺了我們三個嗎?而我,作為正當防衛,我殺了他們,又有什麼不對的?難道非要我站在那裡,讓你斬殺在當場,這才算是公道,這才算是青龍族的族內公理?」
「你,你!」上官傑似乎說不過我,再加上他想繼續說,卻看到我可怕的眼神,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話語給憋了回去。
而我,繼續往前跨了步,平視著上官雀,我冷冷的道,
「至於你,身為他的母親,身為副族長的女兒,好歹也是族內高層,不能管好自己的兒子,為族內眾人以身作則,反而還在這裡對我們這些卑微的旁系人如此喝問威逼、恐嚇威脅。如果說,我殺了副族長派的嫡系年輕高手,就是犯了族內死罪,那麼,您的兒子,如果他殺了我們,您是不是也會把他放到族內以家法治罪,在族內所有人面前,當眾焚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