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這個快遞小哥總是會在薛強要下班的時候送來一個快遞。」
「這些快遞還都是同一個收貨人的。」
「幾天後,薛強在店裡整理貨架,他發現地上那幾個散落的快遞至今都沒有人來取。」
「薛強數了數,一共五個快遞,都是那個快遞小哥每晚按時送來的。」
「沒辦法,薛強只好親自打電話給收貨人。」
「收貨人的名字叫做劉先生,這些都是他的快遞。薛強撥通了劉先生的號碼,電話響了許久都無人接通。」
「第二天,那位『劉先生』依然沒有來取快遞。幸好這幾個快遞都是小物件,薛強用袋子,把這些快遞裝好,打算給劉先生送去。」
「薛強按照面單上的地址,找去了劉先生的家。」
「這地址在一個十分老舊的小區裡面,小區裡的房子都是8、90年代的那種樓房,住戶並不多。」
「劉先生的詳細地址在3棟514。」
「薛強走進3棟,上了5樓。」
「他在5樓來來回回走了幾遍,都沒看見514,他數了數,這層樓只有13戶人家。」
「薛強敲了敲513的門,開門的是一個大嬸。」
「薛強問她:『大嬸,你們這有514嗎?』」
「大嬸搖搖頭:『沒有啊。』」
「薛強又問:『那你們這有沒有姓劉的先生?』」
「大嬸再一次搖了搖頭:『不認識哇。』」
「薛強心想,難道是這人的地址寫錯了?」
「薛強拿出手機,又給面單上的收貨人打了個電話。」
「和之前一樣,對方無人接聽。」
「薛強不死心,又接連打了兩三通過去。」
「打著打著,薛強好像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叮鈴……叮鈴……」
「他總覺得自己周圍有手機鈴聲在響。」
「聲音很小,薛強一時間聽不准鈴聲到底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但他發現,只要他一撥通電話,他就能隱約聽見手機鈴聲。」
「薛強一直沒掛電話,他把手機揣進兜里,豎起耳朵站在走廊里仔細聽了起來。」
「叮鈴……叮鈴……」
「走廊里,確實有細微的鈴聲在響。」
「那聲音,好像是從513旁邊的牆壁里傳來的。」
「薛強把耳朵貼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叮鈴……叮鈴……」
「鈴聲聽得越來越清楚,對方的手機,就在這扇牆的後面!」
「薛強又敲響了513的門。」
「開門的依然是那個大嬸,大嬸不耐煩的說:『小伙子,啥事啊?』」
「薛強對她說:『大嬸,你家是不是有手機在響啊?』」
「大嬸搖搖頭:『沒有啊。』」
「薛強說:『可是我剛才分明聽到你家裡有手機鈴聲在響啊。』」
「大嬸神色怪異的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個啥呢!俺家就我一個人住,你別嚇俺啊!』」
「薛強再一次撥通了收貨人的號碼。」
「叮鈴……叮鈴……」
「薛強:『大嬸,您再仔細聽聽,您家裡有沒有鈴聲?』」
「兩人都安靜了下來,大嬸也豎起耳朵仔細聽。」
「叮鈴……叮鈴……」
「大嬸臉色煞白,她戰戰兢兢的指著自己家裡的牆說:『這牆裡,咋會有鈴聲呢?』」
「薛強走進大嬸家裡,他把耳朵貼在牆上又聽了十幾秒,果不其然,聲音,就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
「薛強趕緊報了警。」
「一個小時後,jc從大嬸家的牆裡挖出了一具男人的屍體。jc們發現,這具男屍右手的五根手指,全都不翼而飛。」
「薛強心頭一顫,他低頭看著地上的那一袋子快遞,裡面,正巧裝著五個小盒子。」
「jc們拆開快遞一看,這五個快遞里,分別放著一根真空包裝的斷指。」
「薛強被嚇慘了,他趕緊交代了這個禮拜遇到的事。」
「那個送快遞來的小哥,極有可能就是殺人兇手!」
「薛強帶著jc們一起去了自己的快遞驛站,他當場給jc們調出了這幾天的監控。」
「下一幕,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監控里,壓根就沒有什麼快遞小哥。」
「只有薛強一個人,手裡拿著那些裝著斷指的包裹,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叮!收穫觀眾恐懼值6點!】
【叮!收穫觀眾恐懼值7點!】
【……】
每天都被自己帥暈:「結局啥意思?薛強才是兇手?」
江海吳煙祖:「呃,以我的智商,表示理解無能。」
我叫王尼瑪:「樓上的都懂個錘子!這叫開放式結局!讓觀眾自行發揮想像!」
呂信喝了一口茶,繼續今晚的第二個故事。
「朋友們,相信神婆能招魂嗎?」
靈異磚家:「不信,都是騙人的。」
金主爸爸:「我信!小時候在老家見過招鬼上身的神婆!」
天花板上有人:「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信這種神神鬼鬼的東西?」
呂信:「今晚的第二個故事,發生在我表舅十歲那年。」
「我表舅以前住在農村,就是山路十八彎的那種小村子。」
「村子裡住著百來戶人家,日子過得都還算太平。」
「但大家也懂嘛,二三十年前的農村,多多少少都有點重男輕女的思想。」
「這家裡要是沒個兒子,容易被其他村民取笑。」
「那時候,表舅家隔壁,住著一個與他年齡相仿、長相清秀女孩子,名叫二丫。」
「表舅和二丫是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好得很。」
「有段時間,表舅就發現二丫整天悶悶不樂的,似乎有心事。」
「表舅就去問她:『二丫,你在想什麼呢?咋整天愁眉苦臉的?』」
「二丫嘟著小嘴,對表舅說:『俺爹媽要把俺送走,給別人做媳婦。』」
「那時候的二丫才十六歲,這年紀大的女孩子,哪裡適合嫁人嘛。」
「表舅急忙說:『你才十六,你爹媽咋就急著讓你嫁人咧?』」
「二丫說:『爹媽不想養俺,他們要把叔叔家的兒子過繼來養,所以就想把我送走唄。』」
「二丫一邊說,一邊掉眼淚。」
「表舅那時候也才十五六歲,他心裡倒是心疼二丫,但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幫她。」
「半個月後,二丫真的出嫁了。」
「表舅捨不得二丫,就想去送送她。」
「表舅把二丫送上了花轎,他問她:『二丫,你丈夫,是個咋樣的人啊?』」
「二丫說:『聽俺媽說,好像是個文化人,只可惜是個瘸子。』」
「表舅皺眉說:『啊?是個瘸子啊?』」
「二丫往表舅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對他說:『我嫁去縣裡,也沒個朋友,你要時常給我寫信啊。』」
「表舅一聽,連忙點頭:『你放心,俺一個月給你寫一次信。』」
「就這樣,表舅和村民們一起,把二丫的花轎,送出了村子。」
「回村的時候,表舅看見,村裡的馬婆子正站在二丫家門口的大樹下,對著二丫的花轎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馬婆子是村裡的瘋婆子,嘴裡時常會說胡話,村子裡的人都把她視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二丫娘看見馬婆子站在自家門口,她急忙拿著掃帚想把她趕走:『你個瘋婆子,看啥看?』」
「馬婆子嘆了一口氣:『二丫那姑娘,慘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