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逛妓院,調戲曲非煙
休養了兩日,江輅的傷勢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便想要出去走走,又恐有人認出自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思慮良久,江輅突然想起《笑傲江湖》裡林平之的扮像來,忙讓店小二去藥鋪買幾帖膏藥來,隨即往臉上貼去,拉得雙眉垂了下來,又將左邊嘴角拉得翻了上去,露出半邊白牙……江輅迫不及待地向一旁的銅鏡照去。
「不是吧,有鬼呀!」江輅無法想像鏡中那面目可憎的超級猥瑣男竟會是自己,看了半天才嘆息一聲,「唉……看來我真是太有才了!」
由於金蛇劍太過顯眼了,江輅便將它藏在被褥底下,背起已經用布纏好的倚天劍,下得樓來。隨便吃了些東西,就去街上閒逛了,一則是來調查嵩山派的虛實,二則是來探探眾人對自己的態度如何。
走了不一會兒,天色突然沉了下來,接著就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江輅眉頭一皺,忙到街邊買了個洪油鬥笠,戴了起來。又走了一會兒,眼見天色日漸黑沉,街上的行人也逐漸稀少了起來,江輅頓時沒了興趣,正欲返回客棧,卻忽然看到那儀琳和一名十三、四歲的綠衫女孩各執著一柄油紙雨傘,形色匆匆地朝一巷子裡走去。
「咦,難道那女孩就是曲非煙,她倆不會是去看令狐沖吧?」江輅心下頓感好奇,於是疾步跟了上去,望想一探究竟。
江輅正要上前,又見一名尼姑和青袍大漢暗暗跟著儀琳和曲非煙拐進了深巷,他知道這是定逸師太和余滄海的人。江輅也不急著解決這兩個尾巴,跟著走了一會兒,便到了一扇朱漆大門前,他心中暗道:「這裡應該就是群玉院的後門了。」
待曲非煙敲過門,一名夥計探出頭來,曲非煙上前低語了一陣,那夥計便引二女進門。這時,卻見那名尼姑和青袍大漢亦欲跟上去,想要探個究竟。江輅知道是時候出手了,一道掌勁猛地朝那青袍大漢擊去,饒是江輅並不想害其性命,還是將對方打飛出去。
「入你的仙人板板,哪個龜兒子暗算老子?」那青袍大漢吃力地站起身來,顯是這一掌打得不輕。
江輅冷哼一聲,欺身上前,順勢一個上勾拳,又將那青袍大漢擊出數丈遠,沉聲道:「回去告訴余滄海,那個小女孩(即曲非煙)是我妹妹,若是嫌命長,那就儘管找她麻煩好了!」那青袍大漢頓時大驚,竟毫不顧及他們青城派的形象,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一旁的那名尼姑知道自己若是再跟進去,下場定是和那青袍大漢一樣,遂縱身離去了。江輅暗道一聲「算你識趣!」,縱身越過牆頭,悄悄地尋找儀琳和曲非煙去了。
然而,此間畢竟是衡山城最大的妓院,江輅轉了幾個來回,愣是沒找到儀琳和曲非煙。就在江輅長嘆之際,忽然聽到從二樓一間屋子裡傳來一聲嬌音:「田伯光,你師傅叫你把外面的點子殺了,還不快去?」「當真是一派胡言,想我田伯光哪來的師傅!」二樓另一間屋子傳來一陣令江輅久違的聲響,同時還伴隨著一聲聲的嬌笑嗔怪傳出,不用腦子想,也知道田伯光在幹什麼了。
江輅立即猜出與田伯光對話的就是曲非煙了,只聽她又道:「田伯光,你不是拜了恆山派的儀琳小師傅為師嗎,怎麼……現在想不認賬了,難不成你想做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不成?」「什麼,那個小尼姑來群玉院了?」田伯光驚呼一聲,喝退身旁的妓女,摔門而出,徑直向江輅奔去。
江輅再見田伯光,剛想上前敘舊,卻見田伯光厲聲大喝:「哪兒來的小毛賊,焉敢壞了你爺爺的興致!」江輅這才發覺自己已經易容了,難怪田伯光不認得自己,忙道:「哦,您別誤會,其實我並不是你想像中的歹人……我只是想在此間找尋我的姘頭。」
田伯光眉頭一皺,奇道:「咦,你的聲音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像,可是這容貌卻差太多了……也罷,我便不與你為難,就快點走吧!」江輅假意為難道:「唉……我那姘頭還沒找到呢,我與她講好了今天來幫她贖身的,但是卻不知道她現在何處陪客?」田伯光立馬上套:「哎,這兒的姑娘大小我都認識,你那姘頭叫什麼名字,我或許知道她的所在。」江輅假裝驚喜道:「那就有勞了,我那姘頭……姓曲,名非煙,花名叫非非!」
田伯光剛一搜尋自己記憶中是否有一個叫曲非煙的姑娘,就聽二樓忽然傳來一聲嬌叱:「你是哪來的小賊,膽敢戲弄本姑娘!」此人正是曲非煙,原來她見田伯光不但沒有將江輅解決掉,還要幫他找姘頭,立時為之氣悶。然而更令她氣憤的是對方要找的姘頭竟是自己,當下居然撇下儀琳,跑了出來。
江輅這幾天都快悶出病來了,一見曲非煙被自己氣出來,心中頓想耍耍此女,忙一閃身,抓住了曲非煙的縴手,暗地裡卻扣住了她的脈門,令其全身立刻酸軟無力。江輅暗自好笑,順勢摟過曲非煙那嬌小的身軀,難過道:「非非,難道你是在怪我來晚了嗎……對不起,都怪我沒有考慮到你當了這麼多年妓女的感受。」
曲非煙第一次被除爺爺外的男子抱著,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緊張,可等到她看見江輅易容後那張猥瑣的面孔,馬上大喊:「你、你這惡賊,快放開我……我要讓我爺爺殺了你!田伯光,你師傅不是叫你殺了他嗎,怎麼還不動手?」由於脈門被制,曲非煙說話有氣無力的,再加上被江輅所抱帶來的悸動,此番話說出來,竟似情人之間的調笑一般。
田伯光見狀,呵呵地淫笑了幾聲,不禁咽了一股口水:「非非?原來你也是這兒的姑娘,趙媽(群玉院老鴇)也真是,跟我這老顧客竟然還玩金屋藏嬌!」
鴇)也真是,跟我這老顧客竟然還玩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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