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曲飛簡單的溝通了自己的想法後,餘年就離開了公司。
論壇的事情,中間夾著邢倩,這讓餘年心情有些複雜,就連原本他想向邢倩求證她們家是否住在漢成時代小區的想法最終都打消。
下午上完課,餘年回到小洋樓。
剛進門,就看到戴佳端著水果從廚房走出來。
沒到十一月份,天氣不算冷,但己經有些涼。
戴佳外面披著一件單薄的防曬服,裡面是一件白色小吊帶,這種超前的潮流穿法看著餘年體內熱血澎湃。
雖然活過一世,但是到現在餘年嘗過女人味的次數有限,心裡知道女人帶來的感覺有多奇妙。
「你回來了?快吃橘子,這是我剛買的。」
戴佳將橘子端到餘年面前,不忘強調道:「特別甜,芳姐她們嘗了都這麼說。」
這段時間家裡的水果幾乎都是戴佳買的,兩人越來越熟,餘年也沒客氣,拿起橘子剝開嘗了口,點頭道:「不錯,這橘子哪兒買的,這麼甜。」
「我家小區門口買的。」
戴佳將水果放在茶几,順勢在沙發上坐下來,「你要是喜歡,回頭我多買些。」
「不用,夠吃就行。」
餘年吃了丫橘子,問道:「邢倩呢?今天怎麼沒看見她?」
「她出去辦事。」
戴佳笑道:「你怎麼忽然對她上心了,你不會是喜歡她吧?你要是喜歡她,我可以幫你說說。」
嘴上這樣說,可她的心中卻有些緊張。
有時候越是想抓緊一個人,越是難以抓住。
「不是。」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她家是不是住在漢成時代小區?」
「你怎麼知道?」
戴佳驚訝道:「你去過她家?」
心中暗忖:「難道邢倩下手這麼快?」
「沒去過。」
餘年搖了搖頭,心中己經有了數,「她們家是不是有電腦?」
「嗯。」
戴佳點頭道:「有一台,他爸用來工作的。」
這下餘年心中能夠肯定論壇的事兒肯定是邢掣做的。
除了他就沒有別人。
餘年握了握拳,起身往樓上走去。
來到陽台,餘年在藤椅上坐了下來,心中盤算著怎麼「回報」邢掣。
既然這王八蛋做初一,那就不能怪他做十五。
「你沒事兒吧?」
戴佳將水果端上來放在陽台的小圓桌上,上前關心的詢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下意識里覺得這事兒肯定跟周婉有關係。
除了周婉,就沒人驚擾到餘年那顆平靜如水的心。
年紀輕輕存款就將近百萬,戴佳能夠知道餘年的心性要遠比常人強太多。
「我餓了。」
餘年聞言沖戴佳說道:「能做些吃的嗎?」
「當然可以呀。」
戴佳微微一怔,立即說道:「你等一會兒,我做好給你端上來。」
雖然她不知道餘年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只要是餘年的要求,她都會努力去滿足。
而且這段日子,為了能夠將飯菜做好的好吃,她跟著李芳學習了很久。
不敢說廚藝精湛,但絕對是可以入口。
半個小時後,戴佳端著插電火鍋和火鍋食材來到陽台。
「看這是什麼?」
戴佳揚了揚手裡的白酒,「咱們喝點。」
「你會喝酒嗎?」
餘年驚訝的看著戴佳,「咱們每次聚餐,你都只是小抿了幾口,你不怕我今天把你灌醉,對你有非分之想?」
「我才不怕。」
戴佳打趣道:「有本事放馬過來。」
說完,坐下來將白酒打開先是給餘年倒了杯,又給自己倒了杯。
「那就一起喝點吧。」
餘年將火鍋插上電,一邊等水燒開,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聽說你談對象了?」
「談對象?」
戴佳一愣,意外道:「誰說的?我沒談對象呀。」
「那就是我聽錯了。」
餘年明白,這是牧泛琴看不上自己才故意這麼說。
想到這些,餘年心中發笑,自己對戴佳從來都沒有這個想法呀。
「你是不是聽校長說的?」
戴佳試探道。
「不是。」
餘年笑道:「忘記聽誰說的了。」
戴佳知道這肯定是母親說的,心中不由嘆了口氣,「肯定是她說的,我的事情她管不了,你別把她的話當真。」
「不說這個,咱們走一個。」
餘年拿起酒杯,笑道:「行不行?你要是不能喝,我一個人喝。」
「誰說我不行?」
戴佳漂亮的臉蛋多了一記白眼,「真正喝起來,誰先醉不一定呢。上次你就醉了。」
提到上次,餘年不由想到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的事情,頓覺尷尬。
戴佳似乎也想到,連忙拿起酒杯跟餘年碰了碰,「不扯別的,喝酒。」
說完,拿起酒杯下了一打開,瞬間橘子牌表情包就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餘年哈哈大笑,「不能喝別勉強好嗎?女孩子少喝些能理解。」
因為鍋里提前放的開水,所以水很快被燒開,兩人邊聊天邊下配菜。
不得不說,經過這段時間戴佳向李芳學習,廚藝越來越好,鍋底料調配的剛剛好,味道辣而不咸。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戴佳的臉蛋紅撲撲的,己經有了醉意。
一杯酒喝完,餘年沒守住,戴佳硬生生給自己倒了第二杯。
當第二杯下肚的時候,戴佳徹底堅持不住,腦袋一晃,倒在了餘年懷裡。
兩杯酒喝完的餘年同樣了有醉意,看著倒在自己懷裡的戴佳,餘年感覺體內有千萬條蟲子到處爬,難受到了極點。
兩人喝酒期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佳將外套都脫掉了,僅剩下的一條吊帶露出好看的背部,完美無瑕。
值得一提的是,戴佳的食堂很大,恐怕己經超過36D,難怪有次聚餐的時候,邢倩說戴佳以後的孩子餓不著,一隻就夠吃了。
現在餘年才明白這句話。
想到這裡,餘年連忙收回視線,甩了甩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
拔了電,餘年將戴佳扶回房間。
被子蓋好,餘年衝進衛生間用冷水沖了臉,這才壓制住心底的躁動。
冷靜下來後,餘年再次想到邢掣,邢掣為人小氣,報復心強,不管對於他還是對於周婉,都是一顆毒瘤。
餘年深知該拔掉的毒瘤都要拔掉的道理。
出門後,餘年首奔皇后會所。
他知道,邢掣也是藍秀雙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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