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旁的官員對何良娣,不能說是恨之入骨吧,但肯定心中多有不滿!
萬一對何良娣不敬重,或者羞辱何良娣,太子殿下肯定不忍。愛字閣 m.aizige.com
其實,細究之下,今日喬故心除了受驚,並沒有出什麼事。
今日這事,可大可小。
沈秋河笑了笑,「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不過,我這般做也並非只為了太子殿下。」
沈秋河說過,若是何良娣只在內宮裡耍脾氣也就算了,若是鬧在朝堂,肯定不會由著何良娣。
鬧在朝堂,說明何良娣真的失去理智魔怔了。
喬文芷是要進宮陪周茗的,若是她出什麼事,喬故心肯定擔心。
再來,何良娣畢竟是宮裡的人,她辦什麼事,沈秋河不信宮裡真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怕是有的人對何良娣犯錯樂見其成。
沈秋河不喜歡盡人事聽天命,什麼事都掌握在自己手裡才安心。
掌握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就越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與其說沈秋河費盡心思籌謀是為了太子,倒不如說,在他內心深處,最牽掛最想保護的人,是喬故心!
喬故心聽後,臉色卻不見緩和,「如此,我是不是該感動的熱淚盈眶」
看看,沈秋河是多麼的一個情深之人。
沈秋河微微皺眉,「確實情深,只是,我心甘情願!」
無論,喬故心待他是什麼態度,他都願意,為喬故心考量。
啪!
喬故心手的猛的一拍桌子,「沈秋河,有意思嗎你若真的沒有算計,為何你會比褚家公子晚到」
即便是場面混亂,褚翰引那一聲喬故心,喬故心是聽得真切。
經過這一次事,怕是以後她們都得要避著,連碰頭都不能。
她跟褚翰引是差點議親,可兩個人克己守禮,而且這事也從來沒有說開過,於喬故心於褚翰引,都只是因為喬文清相交。
今日的事一出,莫說喬故心跟褚翰引了,兩府見面都會變扭!
從前,喬故心自問,處事坦蕩,可現在,沒想到都過去這麼久了,褚翰引竟然還會有這般反應
喬故心自來都覺得,世上少有那種生死不棄的情愛。尤其是她們這種人,多就是因為合適。
合適便在一起,不合適便就放手,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既滿心的算計,何苦非要掛上情深的戲碼」喬故心丟下這句話,便氣的站了起來。
在腳步錯過沈秋河的時候,沈秋河突然伸手拉住了喬故心。
他的面上已經沒有任何的笑意,甚至,表情也不見之前的從容。
喬故心想甩開沈秋河,可是奈何沈秋河攥的緊。沈秋河一手拉著喬故心,另一隻手卻解自己的衣衫。
衣衫解開,露出肩膀白色的棉帶,上面似有點點血跡。
沈秋河猛的用力,讓喬故心不得不回頭看看他。
沈秋河指了指自己的傷口,「我不是神,我縱然也千般心思,也不能想的周全。你質問我,為何到的晚了,這個理由,可足夠」
此刻,沈秋河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疲倦。
他受傷在身,行動自然慢些,可也沒慢多少。
冰冷的匕首下,終究是沈秋河,救了她們!
看喬故心的臉色緩和,沈秋河才又繼續說道,「上輩子的時候,我父親兄長突然離世,我不得不扛起這個家,從那時候起,說話做事都要考量。後來,叱吒朝堂看著無限榮光,可是步步驚險,想要長盛不衰,必然更要,處處小心,絕不行差踏錯!」
沈秋河一頓接著說道,「算計倆字,幾乎已經刻在了我的骨子裡。遇到事,我大約都不用考慮,便能作出最有利的決斷,唯獨你,是我的意外。」
沈秋河自嘲的笑了笑,「我曾以為,非你不可是因為相濡以沫的陪伴,可現在想想,我缺那一兩句關心的話嗎」
「或者,你覺得兩個家族結合,必然是合適。你說什麼我便應什麼,可是你捫心自問,我娶你那日,真的是對你的家室有所圖謀嗎」
當然,或許沒有這個家室,兩個人也不一定能在一起。
可是,那些本就能成就這般的喬故心。無論她前世裝出來的溫柔,還是今生渾身長滿了刺,那都是因為是喬故心。
好的情愛,從來不是誰去救贖誰,而是,我足夠好,你也一定優秀,我們也許都沒那麼需要一個人,對自己錦上添花。可是卻偏偏,就欣賞對方,想要忍不住靠近。
這也許,姑且能成為,單純的情愛。
即便是上輩子,喬故心值得沈秋河欽佩。她或許因為母親被休自卑,可是卻活的通透,她不能給予國公府一個體面的夫人,便就做一個善良大度的人人稱讚的當家夫人。
別的不說,就說裝這麼多年,一般人誰能做到
四目相對,喬故心似在沈秋河的眼裡,看到了真誠這東西。
到底還是喬故心先挪開的視線,「你莫要,花言巧語的誆騙我!」
聽著喬故心聲音有些發顫,沈秋河唇間終是露出了一絲笑意,而後突然起身,將喬故心打橫抱起。
「你的傷。」喬故心驚呼一聲,看著沈秋河肩膀處有那麼一大片白布,想來傷口及大。
「不要緊,我習慣了。」沈秋河又不是一入仕便位居高位,這麼短時間內打拼到這個地步,自然是因為足夠的拼。
誠如沈秋河所言,他再會算計又不是神,不可能沒有一點受傷的時候。
將喬故心放在床榻之上,沈秋河接著起身壓上。
喬故心最生氣的是他看上去算計了褚翰引,便說明,也許喬故心自己都沒有發現,她似乎有點在乎自己了。
唇,接著印了上去。
及其的霸道!
主要是想要,速度快點,免得喬故心再後悔。
最好,在喬故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成自己的人了。
反正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沈秋河也不急著說,非要感受什麼蝕骨的滋味,反正以後的歲月還長,有的是機會!
「你壓著我頭髮了。」喬故心想要推開沈秋河,可又怕推到沈秋河的傷口,幾番掙扎衣裳全亂了,終於得了機會,可以說話,喬故心幾乎是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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