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點東西,咱們一會兒要跟著母親去敬酒。」
張樓去衛生間有一會兒還沒有回來,端木槿就去那邊去看看。正好看見了杜均耍酒瘋的一幕。當時她的心情十分不好,十分厭惡有人算計到自己家人的頭上。
不過沒有想到張樓自始至終都保持著該有的笑容,整體氣勢上就不是耍醉賣瘋的杜均可以比的。看到這裡端木槿抿嘴一笑離開了,。
現在瞧著旁邊的張樓看似帶著笑容,實際眼裡好像有話要說跟自己說。不過腹黑的端木槿準備不準備問。就看張樓能忍到什麼時候。
吃著自己妻主給自己挑選的食物,張樓心裡甜甜的,但是一想起那杜均說的話,又有點不安。面對杜均時候的那份自信是裝出來的,現在早就沒有了蹤影。
「怎麼有事?」端木槿嚼完嘴裡的牛肉,扭頭問大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張樓。
張樓沒有想到端木槿突然轉頭,有點被抓住的不好意思:「沒事,沒事。」邊說邊吃著面前的食物圓謊。
端木槿被張樓這個樣子逗得嘴角上翹:「真沒事?剛才是不是遇上什麼人了?」
「妻主您看見了?」張樓小心翼翼的看著端木槿。在對方點頭之後,臉頰一紅,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你做的很好。」掃了一眼婚宴上珠光寶氣的客人們,似感慨似誇讚。
「那你對杜均?」
在自己的認知里,每一個女人,對於深深痴愛的男人都應該會有一份特別的感情在裡面。張樓想知道端木槿是不是也對杜均即使沒有想過跟對方結婚,但是心裡還是認為他不錯,心裡有給他留下一個位置。
「我曾經給他當過一陣子的專用化妝師。期間他可能覺我不像別人那樣仰慕他,心裡不痛快,就愛沒事擠兌我。越得不到的,可能越惦記。只是從開始我就不喜歡他。」隨後一頓,端木槿眉毛一挑,自信道:「以後你妻主我會更加大放光彩,也會有更多的狂蜂亂蝶惦記著我。我希望你能相信你自己是值得擁有幸福的,只因為你是我端木槿的夫郎。」
張樓耳朵緋紅,其實更多的是枯竭的心裡有了絲絲甜蜜的滋潤。更加因為那句因為你是我端木槿的夫郎,他的心裡更加安心了。聽過許多好聽的話,但是沒有一句,有她的這句話讓自己這麼的有安全感:眼眶發紅,堅定的點頭:「我會的。」
張樓可能太專注和自己說話,都不知道沙拉都糊到下巴上了,端木槿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擦過了他胖嘟嘟的下巴。
遠處很多人看見了這一幕,正在和張母聊天的幾個婦人也看見了,眼裡都是驚訝。張母看見她們眼裡的表情,抿嘴沒有說什麼。
她知道這些人都不會覺得端木槿是真心想要娶小樓,只覺得她想要的是張家的勢力。
端木槿的眼睛雖然漆黑,但面對小樓的時候會有一絲溫和情緒在那裡。
如果這一切都是她做給自己看的,那麼她很成功,成功的自己願意拿自己寶貝兒子的幸福做賭注,願意相信她是能給自己兒子幸福的人。
在剛才的那一畫面,張母只覺得她那不是在做戲,是端木槿真實心意的流露。
「不錯,你家小樓可是找了一個疼他的妻主。「「年輕就是好,在什麼時候都能表現恩愛。」
面對這些人的正話反話,張母只是微微笑著,不予評價。不過瞧著敬酒時候到了,給自己三女兒打了眼神。
「你們倆可以了吧,居然把大家扔到一邊,自己在這裡親親我我。」張夢笑著走過來,其實她不想來打擾她們這份和諧的畫面,但是敬酒時間不能推遲。
「三姐。」端木槿沒有說什麼,張樓直接就羞怒的瞪著張夢。
「好小子,等你被你妻主欺負了,你可不要跟我哭鼻子。」張夢笑著打趣自己的弟弟。
「妻主才不會欺負我呢。」說著還看了看端木槿。
端木槿原本不準備參與者姐弟鬥嘴,不過既然自己的夫郎求助到自己身上了,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然後就瞧見,張樓好像一個驕傲的孔雀,高昂著頭走過張夢的身邊。
張夢被他的模樣直接逗氣笑了,用手臂碰了碰端木槿小聲道:「這樣你還不管管。」
端木槿白了張夢一眼,張樓身上多少有身為大家族出身人不自覺的流露出來的驕傲,她瞧著沒什麼不好:「現在很好。」
直到晚上婚禮宴會才結束,端木槿拉著張樓跟張母、史媛以及其他人告別,隨後轉身上車離開。
望著遠去的車,張樓二姐推了推張夢問道:「那車好像是前幾年某公司出售的限量版低調豪華,全世界也只有三輛。沒想到我今天就親眼見了一輛。」
「二姐好眼光,的確是那輛車。」
就是自己這樣的人家,擁有一輛都是奢侈,像史媛這樣的身份就更加不可能會有了。轉頭忍不住看向了站在自己母親另外一邊的史媛。看著她平靜的臉,心裡更加疑惑了。
史媛其實聽到了她們姐妹二人的話,只不過對於這件事她不準備說什麼,而且送車的人也沒準備讓自己說,更加準備要的是自己也知道的不多。
張樓的二姐轉頭看看張夢,隨後又看看史媛,隨後一直沒有出聲,不知在想什麼。
常姐親自開車送端木槿和張樓回到了屬於端木槿的家裡。
「恭喜小姐和男主人新婚快樂。」
「謝謝。」端木槿點點頭,張樓紅著臉說謝謝。
瞧著常姐轉身離開了,張樓疑惑的問:「妻主,我好像記得你說過,常姐不是一直住在家裡嗎?」
「自從我開了一家公司,她已經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到公司了,吃住都在那裡。以後這裡只有你自己住著,有時間咱們看看傭人吧,也好照顧你以後的生活。」
對於端木槿的話,張樓好像不怎麼認同,悶悶不樂一會兒,才開口:「能不能不要傭人,家裡的事情我可以做好。」
瞧著張樓的神情好像真的不喜歡傭人,端木槿也順著同意了,其實她上輩那麼懶,請的也只是鐘點工,也不喜歡家裡多出一個無關的人。至於常姐,她一直沒有把她當傭人。
「聽你的。那夫郎現在是不是該去放洗澡水了?」
端木槿色迷迷的上下瞅著張樓,加上她故意弄出低沉魅惑的聲音,張樓愣神了半秒後,才啊的叫了一聲,捂著發燙的臉,跑去了浴室。
當初裝修的時候,常姐請他來監工好幾次,所以張樓對家裡格局很是了解。
一個胖乎乎男人,雙頰緋紅,而且這一幕還是發生在和自己剛成親的夫郎身上,端木槿的身體不由的有些燥熱。
喝了兩杯涼茶的端木槿才讓自己身體好受一些。
等到再看見張樓才能忍住沒有好像餓狼一樣撲過去。
「妻主,水已經放好了。」
「嗯。」
在端木槿轉身去了浴室,聽著裡面嘩啦啦的水聲,張樓兩隻耳朵紅透了,隨後趕快轉回臥室,開始讓自己忙碌起來。
把被子鋪好,隨後又去衣櫃把明天自己要穿的衣服,和端木槿要穿的衣服都整理了出來。
一天前,張家就把張樓的衣服都送了過來。如今的衣服裡面不僅僅有端木槿的衣服,還有張樓的一大堆衣服。滿滿當當的,讓人看著很安心。
時間過得很慢,張樓坐在床邊一會兒,起身又去把浴室旁邊放著端木槿剛剛脫下來的衣服拿去洗。
等到端木槿出來的時候,瞧著客廳沒有人,還以為他會在臥室。臥室裡面床鋪好了,明天自己從裡到外要穿的衣服也都整齊的放在床邊的椅子上。只是沒有自己要見的人。
邊擦著短髮,邊到處找人,當看見自己要見的人在洗衣機旁呆呆的站著。洗衣機裡面攪動的衣服好像是自己洗澡的時候脫下來的,難怪剛才沒有看見。
「衣服留著明天洗也一樣,你也累了一天了,洗澡水放好了,快去洗吧。」
「我等會洗,先把衣服晾了。」
端木槿胸部以下裹著一塊白色浴巾,那黝黑,充滿爆發力的的皮膚更加讓人戰粟了,加上她那乾淨利落的短髮,張樓只覺得自己心跳加快,看過一眼,再也不敢看。眼睛直直的盯著那洗衣機,腦子裡卻是揮灑不了她的樣子。
「這裡有我,一會兒水涼了。」
端木槿把張樓推出門外,自己把毛巾扔到一邊的台子上,轉頭見張樓傻愣愣的站在門口:「怎麼還不去?」
「哦,這就去。」
從那落荒而逃的身影收回來目光,端木槿開始把裡面洗好的衣服取出來,用衣架涼在了陽台上。
等到張樓一步步挪到臥室門口的時候,直愣愣的站在那裡,從書上抬起頭的端木槿嘴角上翹:「進來吧。」說著,把自己一邊的被子撩開一半兒。
看著張樓規規矩矩的躺在床的另外一邊,眼睛直直的看著前面,都不敢看自己一眼,樣子十分可愛,嘴角上翹的端木槿,放下書,爬過去摸了摸他的頭髮,居然幹了,也不知道這男人在外面糾結了多長時間。
隨即躺在被自己一個碰觸全身僵硬的男人身邊,抱著男人的腰,一隻手慢慢的摸著他光滑,軟綿綿的身子。
等到男人的身子逐漸的放軟了,端木槿撐著身子吻住了他的嘴,另外一隻手還不忘記捂住了他驚訝和羞澀的眸子。
張樓感覺自己沉溺在海中,有溫熱的陽光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身軀,有一個溫熱的東西在和自己的舌頭戲弄著。
自己口中溢出的一聲呻吟,把他從情迷中拉回了現實。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不在了,端木槿閉著眼睛親吻著自己。好像是在對待她的一件寶貝一樣,輕柔,又炙熱。
張樓忍不住從骨髓里顫慄,整個人好像被紅烤著一樣,心底那份騷癢讓他不由自主的出口:「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