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票了求票了,還有最後兩天咱們就上架了,大家票票猛一點兒!!!
·
靳可竹仔細的看了看艾一戈,發現他依舊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很是輕鬆,好像還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豈止是不苛刻,那合同簡直好的讓人覺得詫異。我們同學不管進了什麼公司,還從來沒聽說過畢業前的實習期有工資拿的,偏偏我這個居然有一千六百塊的工資。你確定你真的沒過問過?」顯然,這丫頭堅持不信,不過也的確,一般的公司遇到實習期的大學生,盤剝他們的勞動力還來不及呢,給工資的的確很少,美其名曰是給這些大學生一個學習工作能力的機會。
艾一戈踩了一腳剎車,把車停在路邊,轉過臉很認真的看著靳可竹說道:「可竹,我答應過你不會幹涉你工作的事情就不會幹涉,甚至連我媽都不知道她的下屬公司來了個我認識的人。我之所以知道你應聘的公司是我媽的下屬公司,完全是因為巧合,如果不是為了蘭蘭姐老公的事情,我甚至都不知道那家公司也是我媽那個集團的下屬企業。那間公司在我媽的集團里只是個小規模的子公司,只不過他們整個集團的薪資都有一個基本統一的標準,所以,我建議你打聽一下公司里跟你同期進去的實習生是不是也跟你拿同樣的錢。說實話,如果你進得是總公司,或許我還會幫你打個招呼什麼的,但是下屬的子公司,我還真沒工夫去過問。在總公司我只需要暗示一下就行了,可是如果是下屬的子公司,我隨便問一下鬧不好就會引起小範圍的地震,這可不是什麼好苗頭。所以,你放一萬兩千個心,這事兒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
看到艾一戈少有的如此嚴肅,靳可竹不禁也有點兒心虛,低下頭去訥訥的說道:「我也問了,他們說這是給我們的房帖和飯貼還有交通補助,工資其實是沒有的。」
艾一戈翻了個白眼:「那不就得了?據我所知,我媽他們公司無論什麼人,哪怕是清潔工阿姨,每個月都有不同額度的各種補助,沒有人給你什麼特殊待遇。」
「那好吧……」靳可竹閉緊了小嘴,目視前方。
艾一戈搖了搖頭,心說接受我的幫助就有那麼難麼?看這架勢,幸虧我沒過問,要是過問了,她還不得立刻辭掉那份工作?至少在南京,應該是找不出第二家比我媽的公司待遇更好的企業了。
陪著魏老師聊了會兒天,艾一戈知道再有兩三天魏老師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雖說早就知道周蘭蘭家住哪兒了,魏老師和周蘭蘭也一再的說讓艾一戈經常過去玩兒,但是顯然那樣一來就沒這麼方便了,以後跟靳可竹見面的機會恐怕就要少了許多。
不過這些天的努力還是有些成效的,至少靳可竹現在也能偶爾跟艾一戈說兩句話了,不再像以前那麼的牴觸,一看到艾一戈就好像恨不得能把他吃了的樣子。照這樣發展下去,時間長短不好說,但是艾一戈堅信自己一定有機會把靳可竹追回來,重新讓她回到自己的懷抱。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艾一戈站起來跟魏老師道別:「魏老師,明後天我可能過不來了,這幾天公司的事兒特別多,不過您出院我是一定要來的。我一會兒還有事,接待兩個香港的客戶,就先走了。」
魏老師笑呵呵的,手術非常成功,這幾天調養的也很好,精神矍鑠:「你忙,你們年輕人本來就有很多事兒,這些天已經夠耽誤你的事兒了。我出院也無所謂,要是忙就別來了,只是以後要記得經常去家裡看看我這個老婆子。」
艾一戈也笑了:「放心吧,您就是不想我去我也會去的。可竹,你說是不是?」說著,他還衝著靳可竹擠了擠眼睛。
靳可竹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真是個無賴!」
艾一戈顯然聽見了,哈哈大笑:「那我就先走了,可竹,你是現在回去還是一會兒再走?」
「我再陪陪魏老師!」
「不用了」,魏老師開口說道,「你們小倆口一起走吧……」
靳可竹一聽這話就急了,紅著臉跺著腳直喊:「誰跟他是小倆口,魏老師您別亂說。」
艾一戈含笑不語,魏老師也笑著說:「現在不是,以後可不就是了?遲早的事兒。我看人家小艾挺好的,知書達理又孝敬老人,你跟了她魏老師也就放心咯!你可不許給小艾臉色看,不然魏老師就不理你了!」
「魏老師……」靳可竹心裡頭氣的真想把艾一戈活活掐死,可是偏偏又無可奈何,都瞞了這麼長時間了,總不能現在說破吧?
「好好好,我不說了,瞧瞧這孩子,居然嫌我這個老婆子囉嗦了。行了,你們一塊兒走吧,我看會兒書也就睡了。」
「我不,我要再陪陪您。明兒我也得上班去了,就不能這麼早過來陪您了。」靳可竹堅持著,就是不肯跟艾一戈一起走。
魏老師笑了笑:「那好,你再陪陪魏老師,不過,你還是先把小艾送出去,一會兒再回來。」
靳可竹無奈,只得低著頭雙手交纏著跟在艾一戈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出了病房。
走到醫院門口,艾一戈突然回頭看著靳可竹,很促狹的說道:「小倆口,你看魏老師說的多好!哈哈!」
「你……你再說我翻臉了!」靳可竹的臉紅的跟豬肝似的,真是恨不得把艾一戈碎屍萬段。
「哈哈哈哈,又不是我說的,是人家魏老師說的,你有本事跟魏老師發脾氣去!走咯走咯!」艾一戈笑得已經合不攏嘴了,最近越發覺得捉弄靳可竹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靳可竹咬著牙,死活不開口了。
「我說媳婦兒,我都要走了,咱不來個吻別啥的?」艾一戈走了兩步,突然又跑回來,小聲又促狹的對靳可竹說。
「你……」靳可竹真的要暴走了,這個死流氓,得寸進尺,當初就不該答應他不告他了!
可是,看著艾一戈哈哈大笑仿若孩子一般的跑開,靳可竹的心裡又產生了一種黏黏稠稠奇怪的情緒,到底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有點兒氣憤,有點兒痛恨,同時,又有點兒小小的惆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