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起苦澀的搖頭,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
想也沒有用。
「為何不試試呢!」
岩石皺眉,沒有理由啊!
就這樣消失了。
不可能的事情好嗎?
或許隱藏了呢!
岩石的話讓墨雲起患得患失。
突然又有了一絲希望。
頓時來了精神,試試吧!
管他有沒有。
這就是命啊!
命中注定的事情無法改變的。
「咳咳,來,朝我來,絕不怪你」
老猿偷著樂,他以為不可能再出現那樣的劍光了。
聖字消失,墨雲起回歸凡塵。
一個路人。
一個凡夫俗子而已。
墨雲起揮手長劍,緩緩閉眼,摒棄心中苦澀。
恨不得大事吼叫。
可他也知道沒有用的。
消失了就是消失了。
沒有就沒有吧!
聖姿啊!
自己終究只是一個凡人。
無緣再見了。
猛一咬牙。
右手食指,拇指併攏,搭在劍脊,遲遲沒有動作。
神情呆滯。
打擊啊!
前一刻在天堂,後一刻在地獄。
「聖人曰。」
墨雲起咬咬牙,念出聖人曰,雙指搭在劍脊迅速的拂過。
他以為沒有用了。
哪知道揮手出去。
一道磅礴的墨色劍光順著手指方向直撲老猿。
比之前有過之無不及。
「混蛋」
老猿大罵一聲。
這傢伙扮豬吃虎啊!
分明還是那樣的劍光,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簡直太欺負人了。
自己還沒有準備好的啊!
難道這傢伙真的想殺自己。
先前都是在偽裝。
看第一次殺不了自己,要來第二次?
不對不對。
這第二次可是自己趕上去的。
有點糊塗了呢!
咔嚓
老猿手中大鐵棍再度被劍光削斷。
不過老猿是誰,身經百戰。
已經這樣吃過虧的,哪能再來同樣的一次。
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了。
所以就在劍光削上大鐵棍的同時。
老猿已經放手,身體迅速往後飄出。
有了準備就是不一樣。
揮手之間,又一根大鐵棍豎在胸前,以防萬一。
嗤
劍光隨後追來,老猿毫不猶豫的選擇豎鐵棍迎上。
嗤
咔嚓。
老猿目瞪口呆,手中大鐵棍再度被削斷。
連削兩根。
顯然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厲害。
真就是自己反應快,再度掏了一根鐵棍。
若果選擇硬扛,這一下就得死啊!
「臥槽」
逃。
老猿反應迅速,再度快速後撤。
眼瞅著墨色劍光追著自己,貼著自己的衣襟。
兩度斷了大鐵棍,再厲害的劍光也差不多削弱了太多。
就是如此,依然追著老猿好一段距離。
這才後續乏力,緩緩消失。
停下來的老猿,抹一下額頭冷汗。
好可怕啊!
猛抬頭,看向墨雲起的目光變得森冷,要殺人啊!
可扭頭看岩石的表情,頓時泄氣。
沒有要護犢子的那種感覺。
反而覺得小主讚賞人家啊!
嘿!
老猿好生羨慕,有點嫉妒。
噹啷
墨雲起手中劍跌落在地。
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激動的不行了。
「還在還在啊!」
難以置信的表情。
岩石看著墨雲起,此刻的墨雲起額頭再度顯現聖字。
只不過聖頌完成,此刻在緩緩消失。
原來只是隱而不顯。
所有的一切還在。
「是啊!還在你就是聖」
岩石也是感慨萬千,沒有想到聖字還在。
那麼墨雲起就是真正的聖城聖主了。
天下盟唾手可得啊!
「去吧!與他爭聖待那個人殺了他,奪走天下盟旗幟,你便顯聖,展新旗明白嗎?」
岩石指著墨三告訴墨雲起要怎麼做。
事關重大,不得不告誡一聲。
天下盟志在必得。
沒有辦法的事情。
想要自己在乎的人活著離開戮亂之地,就必須如此。
掌控天下盟才能同天庭和佛界角逐。
否則沒有勝算的。
墨雲起點頭,眼中神采奕奕。
爭聖!
自己居然有這樣的一天。
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岩石的一句話,已經定好了他的未來。
只要墨三死了,他就是聖城唯一的聖主繼承者。
有聖姿在,有天下盟旗幟在,不怕不認。
「記住,與我們成犄角之勢,合圍」
岩石做了一個合的手勢。
必須要逼迫他幹掉墨三。
至少在別人眼裡不是我們這些人幹掉墨三的。
這是先決條件,做好了才能有一個完善的後續。
否則很難成功的。
墨雲起瞬間感覺自己有無窮無盡的力量。
幫手。
他們會幫自己的。
不禁感激地沖岩石點頭。
「快點去,別耽擱時間,看著就討厭」
老猿憤憤不平的一聲。
這傢伙現在有超過自己的可能啊!
墨雲起表情訕訕,知道老猿的怒氣來自何處。
砍了人家一劍,換自己都會這樣。
不敢多言,拱手轉身,飄然而去。
「走」
岩石沖老猿低喝一聲,一起追向墨雲起。
奪取天下盟正式開始。
「滾開」
風隱者憤怒的吼聲。
氣瘋了都。
歇斯底里的咆哮。
自己法衣上的一塊布料終於到手。
然而想走卻不能。
那個傢伙瘋子一樣,不停地念叨著聖人曰,揮手之間就是兩點劍光。
看著不怎樣,卻難以接下。
有種疲於應付的感覺,想跑路都不能。
墨三比他還要憤怒。
天下盟的旗幟還沒有捂熱呢!
關鍵還是那種神韻自己還沒有機會參悟。
轉眼就被這個傢伙搶了去。
斷我機緣的事情,怎麼可以容忍。
沒見過這個人啊!
他是誰?
這才是關鍵。
天下盟的旗幟,只有墨家子弟才能看出來那種神韻。
這個傢伙要搶旗幟幹什麼?
難道他也是墨家子弟。
若是這樣,就無任如何不能放其走了。
要知道墨家可是分裂成了兩派。
一派以聖城為主。
另一派以墨家祖地為主。
難道這個人是從墨家祖地來的,否則難以解釋為何要搶旗幟。
墨三哪裡知道這旗幟是風隱者的法衣做的。
風隱者之所以拼命來搶,就是為了還法衣以完整。
可墨三不知道啊!
還以為是聖城的敵人。
和自己來作對的。
「給我殺了此人,奪回天下盟的旗幟」
墨三看到墨雲起過來,後面跟著岩石和老猿。
頓時興奮起來,來幫手了,怎麼的也要復奪天下盟的旗幟。
這東西對自己太重要了。
不僅僅只是因為天下盟三字可以團結天下修士。
關鍵還是在於旗幟上的那種神韻對自己的修煉有某種幫助。
只不過因為要用這面旗幟,否則他就收起來了。
哪知道有人會搶一面旗幟。
「是你!」
風隱者看到岩石,憤恨的一聲。
一切都明白了。
一切都清楚了。
手中攥著旗幟沖岩石揚了一下。
咬牙切齒那種啊!
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而起。
毀壞了自己的法衣,給做成這樣的旗幟。
然而,風隱者明知道這些卻沒有明說。
怕了。
不是時候。
此刻趕緊跑路為上。
這個人出現,沒有好事。
耽擱一下,都有可能因為他而出事。
此刻的風隱者可以說是料事如神。
就像一早知道要出事了。
岩石的厲害程度,他怎會不知道。
一個墨三已經讓得他跑路都不能。
若果岩石再得知天下盟旗幟就是自己的法衣,豈不是再惹爭端。
說不準岩石也會拼命要來奪天下盟的旗幟。
風隱者那裡會知道,岩石不僅僅知道,還是故意這樣做的。
一件法衣根本影響不了岩石和他之間的命運。
在岩石看來,功法和兵器才是決定命運走向的東西。
都被自己牢牢握著。
你能怎樣?
就算法衣厲害,也不過就是逞一時之快。
待到日後,自然就會因為修為的差距太大。
加速宿敵的命運抉擇。
之所以讓他來搶墨三手中的旗幟。
就是寄希望他殺了墨三。
借刀殺人。
謀取天下盟。
哪知道,墨三也算夠強大,雖然丟了天下盟的旗幟,卻也沒有死。
而且還能拖住風隱者不得跑路。
這樣的墨三也算是夠厲害了。
可這樣一來卻不符合自己的需要。
「做個交易如何?你殺了他,我就讓你走,否則難啊!」
岩石靠近風隱者輕聲細語,衝風隱者悄悄地說道。
給你一條生路,卻也是有條件交換的。
同樣也是有著隱匿著的威脅。
看清楚了,我現在可不是一個人,有幫手的。
你干不過我們啊!
老實配合吧!
不希望現在開啟宿敵之戰的話,就配合著來。
只要交易成了,你就能走,就能擺脫這次威脅。
從長計議不會不懂吧!
風隱者盯著岩石看,萬般無奈啊!
而後嘆息一聲。
知道不配合著來,跑不掉的。
就這一會兒,岩石已經和老猿,墨雲起成犄角之勢,堵住了他的去路。
還有一個墨三在前面虎視眈眈。
想跑真的沒有可能的。
這個人和墨三聯手,完全可以把自己留在此地。
很有可能殺了自己。
還要什麼宿敵之戰。
借別人之手,成自己宿敵之戰。
倘若是自己,或許就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開戰。
可是現在,聽到了什麼?
居然要同我做交易。
殺那個人!
為何如此?
風隱者納悶啊!
你們三個聯手,難道殺不了他麼!
不對,有隱情。
「呵呵!這是要借我之手剷除異己窩裡鬥啊!好事啊!答應就是。」
風隱者心思電轉,看到墨雲起和墨三,瞬間明白了其中的關巧。
倘若自己不答應很難跑路的。
一個宿敵就能讓自己疲於應付。
還有一個老妖怪。
至於墨雲起,他倒是沒有放心上。
權衡利弊,不得不答應啊!
到也不怕岩石會言而無信。
風隱者也是很清楚的面前狀況。
權衡之計。
得著機會還是會跑的。
此刻倘若不答應,就是逼著岩石和墨三聯手對付自己。
那真的會玩完的。
可要是答應了呢!
一切皆有可能。
至少岩石三人不會沖自己下殺手。
搏一搏,或許就能殺了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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