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倪老三的車也沒有倖免,正靠在車身上抽菸的倪老三被飛濺的玻璃碴噴了滿身。
他整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遠處燃燒的汽車殘骸,怎麼剛過去就炸了?
不是說自己是爆破專家嗎?
怎麼就炸了呢?
倪老三第一反應是這個爆破專家自己玩脫了,原本想炸別人,結果把自己炸了。
爆破專家就這?
還t敢開價要兩百萬呢,這都什麼樂色。
倪老三差點破口大罵,連個小警察你都搞不定,你還叫什麼專家。
完了,這下打草驚蛇了。
他手忙腳亂的從懷裡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忽然有人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倪老三渾身一僵,手上的電話掉在了地上。
他緩緩的扭過頭,看見秦易笑嘻嘻的站在他身後。
「砰!」
秦易扣動扳機,一槍打在了倪老三的胸口。
倪老三一聲不吭的摔倒在地。
「砰砰砰砰砰!」
秦易又補了五槍,把點三八的彈倉打空。
然後掏出手套戴上,把引爆器仔細擦拭乾淨塞進倪老三的手心裡,又翻了翻他的衣服,找到攜帶的槍支。
秦易露出了笑容,帶槍就好,省得自己搭進去一把手槍。
把點三八重新裝滿子彈,秦易一手握著槍指向倪老三的屍體,一邊打起了電話。
「陸長官,我遭到了襲擊,是倪老三。」
陸啟昌聽見這個消息頓時暴跳如雷,馬上帶著大隊人馬就沖了過來。
等眾人趕到現場時,看見的是還在燃燒的汽車殘骸,燒焦的屍體,和滿地的鮮血。
秦易默默的坐在地上發呆。
陸啟昌跳下車跑了過來,一把將秦易從地上拎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哪裡受傷了?哪裡受傷了?」
「我沒事。」秦易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就是腿有點軟。」
見秦易沒事陸啟昌才鬆了一口氣,朝旁邊的車勐踹了一腳,「倪永孝!我t弄死你個撲街!」
「留幾個人保護現場,其餘的跟我去抓倪永孝!」陸啟昌憤怒的咆孝著。
還沒等眾人動身,一個警員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陸長官,黃志誠督察出事了!」
周圍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陸啟昌臉色蒼白的看向報信的警員。
警員微微顫抖,過了好幾秒才艱難的說出下一句,「是汽車炸彈。」
……
o記十幾輛警車拉著刺耳的警笛,在他們後邊是六輛衝鋒車,長長的車隊浩浩蕩蕩的沖向了港島的別墅區。
當先的警車幾乎要撞到倪宅的大門才堪堪剎住,警察紛紛從車上跳下,朝著別墅圍了上去,將倪家圍的水泄不通。
幾個警員從旁邊的圍牆翻了進去,隨後大門被打開,大隊人馬蜂擁而入。
倪家別墅里的人全部被當場控制,就連僕人也被戴上了手銬。
秦易帶隊走到書房門口,一腳將緊閉的房門踹開。
倪家書房裡只有四個人,倪永孝坐在門口正對面的椅子上,表情輕鬆的看著闖入的警察。
他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三個人,一塊站了起來。
羅繼和陳永仁神情澹定,他倆身邊一個西裝革履的人上前一步,「我是倪永孝先生的律師洪文輝,你們不可以擅闖民宅。」
「倪永孝,現在我們懷疑你參與多宗謀殺,有組織犯罪、走私、販獨、洗錢,同時涉嫌恐怖襲擊!」秦易從懷裡掏出兩張文件,「這是拘捕令和搜查令!」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恐怖襲擊?」洪律師懵了,「喂,警官,你們不是開玩笑吧?」
秦易看都懶得看律師一眼,「把倪永孝帶走!」
倪永孝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舉起了雙手,十分配合的讓o記警員帶上手銬。
「阿仁,家裡的事就交給你了。」倪永孝看向了陳永仁,露出一個微笑。
……
審訊室里,倪永孝滿臉無所謂的坐在那,一言不發。
陸啟昌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上前一腳將倪永孝踹翻在地,撲上去揮舞拳頭對著倪永孝頭勐捶。
o記幾個警員立刻低下頭,閒聊起來。
「啊,今天天氣不錯啊。」
「是啊,下了一整天的雨,又悶又潮。」
「你有沒有覺得這屋裡空調很熱啊。」
「我今天吃了兩份叉燒,有點撐啊。」
「那你渴不渴啊,我幫你去拿件外套。」
「唉唉,陸長官,夠了夠了!」
「快拉開!快拉開!」
幾個警員費力將陸啟昌拉到了一邊,把倪永孝從地上拽了起來。
倪永孝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滿臉的不屑,「阿ir,你們要是有證據呢,就抓我坐牢,沒必要這樣刑訊逼供吧。」
「倪永孝你t敢殺警察,我一定讓你牢底坐穿!」陸啟昌憤怒的指著倪永孝,「你等死吧!」
倪永孝冷笑一聲,挑釁的說道:「你們沒證據。」
陸啟昌怒火直衝頭頂,掙扎的說道:「你們放開我!」
「陸長官!冷靜!」
「陸長官,別這樣,再打要出事的!」
倪永孝大笑起來,「你不是要打我嗎,歡迎啊,多來幾拳。」
「人的確是我殺的,你們能拿我怎麼樣?嗯?」倪永孝啐了一口,滿臉譏諷的神情,「我一會就要律師幫我驗傷,我說你們刑訊逼供啊,你們打的我好怕啊,逼著我承認殺人。」
「到了法庭上,你看法官會怎麼說?」
「我是殺了人,你們有證據嗎?沒證據就乖乖的放了我,沒準我心情好就不投訴你們了。」
o記警員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一個個捏緊了拳頭。
秦易面無表情的走上前,一把薅住倪永孝的頭髮,用力的往桌上一磕,撞的倪永孝滿臉是血。
一腳踢到椅子腿上,倪永孝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秦易一隻腳用力踩住倪永孝的頭,「你嘴這麼硬啊,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啊?」
「還記不記得我?」秦易踩著倪永孝的臉用力碾了幾下,「我之前跟你說什麼來著,我給你一個月時間,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倪永孝臉頰痛苦的變了形,但是他依舊咬著牙,「好啊,秦警官,我有時間,咱們慢慢玩!」
「那我真是好高興啊!」秦易冷笑的說道,「我之前還擔心你是個廢物呢,玩個炸彈都玩不明白,還把倪老三的命搭上了,下次有沒有驚喜啊?」
「我真的很期待,倪家到底還有多少人來送死啊,讓你大哥還是你那個弟弟?」
倪永孝身體微微一顫,瞬間像一頭受傷的野獸,「秦易,你t找死!」
「有能力你就別廢話,廢物的警告沒有任何作用。」秦易腳上逐漸用力,「你看我好好的站在這裡,而你們倪家人只能躺在停屍間裡,倪家跟我玩,你有這個實力嗎?」
「廢物就是廢物,你連死在我手上的資格都沒有。」
秦易抬起腳一把薅住倪永孝的頭髮,將他拎了起來,「師兄,幫我拎幾桶水來,順便找條毛巾,我看倪先生很饑渴啊。」
「卡噠。」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幾個鬼老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我們是b,倪永孝涉嫌恐怖襲擊,我們要將他帶走調查。」
秦易扭過頭,看見領頭的正是理察,於是鬆開了手裡的倪永孝,退後了幾步。
陸啟昌愣了一下,憤怒的上前說道:「喂,這是我的犯人,你憑什麼帶他走。」
「我們b辦事,不需要向你解釋。」理察一擺手,幾個鬼老衝過來將倪永孝架了起來,向外面拖去。
倪永孝忽然大笑起來,看向陸啟昌和秦易的眼神逐漸冰冷、狠辣、陰毒。
陸啟昌臉色鐵青,卻毫無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倪永孝被帶走。
……
「啪!」
理察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倪永孝臉上,打的倪永孝眼冒金星,口鼻之間鮮血流淌。
「法克尤!法克尤!」
幾個b的鬼老死死的摁住倪永孝,理察從旁邊抽出一支警棍,對著倪永孝的腹部就是一下。
倪永孝眼珠子幾乎凸了出來,臉上肌肉痛苦的扭曲,瘋狂的嘔吐著。
「我讓你安靜點,你沒聽懂嗎?」理察對著倪永孝又是狠狠一棍子,「為什麼要用炸彈?」
倪永孝痛苦的呻吟了幾聲,過了半天才緩過來,咬著牙說道:「一千萬。」
理察又是一棍子,「那是炸彈!」
「再加五百萬!」倪永孝低聲吼道。
理察上去又是一棍子,「記住,下不為例。」
鬼老們鬆開了倪永孝,任由他摔在地上,抱著腹部痛苦的蜷曲在一起。
「還有!」理察咬牙切齒的對著倪永孝的腦袋又是一腳,「誰讓你動秦易的?」
「你給我記住,秦易不能動,這是最後警告!」理察厲聲喝道,「記住,沒有!?」
倪永孝掙扎著爬了起來,喘著粗氣,眼珠通紅,低吼道:「記住了。」
……
陸啟昌臉色陰沉的看著韓琛,「你不是說你願意配合嗎?」
「陸長官,我已經很配合了。」韓琛雙手一攤,「我都願意出來作證指認倪永孝了,你們還想讓我怎麼樣?」
「就這幾條罪證有個屁用啊!」陸啟昌拎著韓琛的口供憤怒的摔在桌子上,「這點東西他兩三年就出來了。」
「那你想我說什麼?作偽證?」韓琛反問道,「倪永孝做事很小心,你們根本抓不到他殺人的證據,我能做的就這些。」
「阿黃死了!」陸啟昌怒吼道,「他是你朋友。」
「那又怎樣?」韓琛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我和我老婆也在倪永孝暗殺名單上,你以為我不想他死嗎?可是港島的法律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陸長官,我勸你把法律的基本理念搞懂一點,你們o記換了多少任大ir了,有用嗎?還不是奈何不了倪家。」
「你們告的了倪家嗎?沒那個能力好吧,告完謀殺告販獨,最後連三合會龍頭都告不了,我勸你們務實一點,能保住我們的性命我就謝天謝地了。」
陸啟昌氣急敗壞的把桌子一掀,轉身走出了審訊室,來到了隔壁。
陳永仁孤零零的被拷在椅子上,審訊室里一個人都沒有。
「阿仁,韓琛那邊指望不上了。」陸啟昌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有沒有釘死倪永孝的料?」
陳永仁搖了搖頭,「陸長官,沒用的,就算我出來作證也告不了他的。」
「為什麼?」
「因為他背後有人保啊!」陳永仁非常無奈的說道,「黃長官死了,我也很痛心,但是我們真的什麼都做不了,你知道我昨天去幹什麼了嗎?」
「給鬼老送錢啊!整整一箱的美金啊!」
「現在港島是鬼老的天下,有他們在,你怎麼告他?」
陸啟昌憤怒的一拳打在牆壁上,陳永仁說的他何嘗不知。
但是他不甘心倪永孝就這麼脫身而走,殺了一個警察卻平安無事,依舊能逍遙法外,在外邊大搖大擺的囂張。
他努力的想要找任何一個能釘死倪永孝的機會,不管多微小都要去嘗試,結果都證明他是徒勞的。
殘酷的現實擺在面前,他們對倪永孝毫無辦法。
陸啟昌神色頹然的走出了審訊室,o記的其他警員滿懷希望的圍了上來,緊緊的注視著他。
「都散了吧。」陸啟昌擺了擺手,神情低沉的走向了外邊。
「啪!」,一個警員將手上的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啪!啪!啪!」
一個接一個的杯子被摔成了碎片,o記的警員們只能用這種方法宣洩自己的憤怒。
秦易面色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他從開始就沒指望能從法律角度解決掉倪永孝。
因為那根本不可能。
法律解決不了倪家這個毒瘤,解決不了倪家的四大天王。
能解決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
甘地、國華、黑鬼、文拯哪個是警察解決的?
都是他們自己內訌死掉的,剩下的一個韓琛猶如喪家之犬,不得不託庇於警方。
教唆殺人的黃志誠死於倪永孝報復,倪老三殺人未遂被當場擊斃。
這場內訌倪家四分五裂,喪失了全部的堂口,丟了一個家族骨幹頭目倪老三。
這種情況下倪家局勢依舊小優,因為倪永孝還在,他的進貨渠道,關係網都還在,只需要一點時間就能東山再起。
但現在倪家也是最虛弱的時候。
倪永孝左膀右臂只剩下羅繼和陳永仁,那個畫面實在太美了。
秦易慢慢的跟在陸啟昌後邊,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總部大樓。
剛走到一樓大廳,兩個人抬頭看見一群警隊高層站在那裡,似乎在等待什麼。
甚至一哥也在,他低聲和秘書交代了幾句。
大廳的門打開了,一哥連忙上前,其他警隊高層們紛紛跟上。
大樓門口台階下緩緩的停下了一輛轎車,車門打開,一個金髮禿頂的鬼老走了下來。
四十多歲的年紀,穿著一身灰色西裝,胸口的袋子裡裝著紫色的手帕,拎著一根鑲滿鑽石的黑色拐杖,神情帶著嚶國老特有的傲慢。
在秘書和保鏢的簇擁下,鬼老慢慢的走進了警隊總部大樓。
「休格森爵士。」
一哥熱情的迎了上去,遠遠的伸出雙手,緊緊握住對方的手掌。
其他高層們也都滿臉微笑,將鬼老圍住了,熱情的交談著。
秦易好奇的看了一眼,「這人誰啊?」
「查理·休格森,從嚶國來的特派專員,從今天起進駐警隊。」陸啟昌低聲回答道,「你以後注意點,別被他盯上了。」
秦易哂笑幾聲,「我一個小人物而已,怎麼會被這種大人物注意到呢。」
陸啟昌瞪了他一眼,「我可是很鄭重的在警告你,這個人不一般,從今天起你給我低調點,別搞事。」
「我這個人一向低調啊。」秦易隨口應付道。
看著陸啟昌如臨大敵的樣子,秦易心中雖然也有些警惕,但是更多的是高興。
媽的,他自從聽說這個特派專員之後就一直在找這傢伙的下落,現在這貨終於露面了。
秦易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了警局大樓,叫了一個計程車返回自己租住的房子。
房子不大,但是租金卻有六千多,最大的優點是離總部大樓畢竟近。
秦易又是一個對物質享受沒什麼追求的人,都是湊合能用就行,他又是一個單身魔法師,所以對租住條件只有一個要求,上班近就行。
推開門,秦易將背包隨手甩到沙發上,坐到了書桌前,拿起了筆開始書寫。
……
深夜。
休格森爵士笑容滿面的走出了高盧餐廳,他對今天的晚宴很滿意,警隊中很多人都向他表達了對帝國的忠誠。
「伯納德,今天我們收穫了多少友誼?」休格森爵士看向了自己的秘書。
伯納德拉開公文包,從裡邊拿出一疊支票,「您的友誼都在這裡了。」
「這份友誼還真是沉甸甸啊。」休格森爵士將支票放入自己內側口袋裡,邁步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忽然天空中一支紙飛機飄落在了他的面前,準確的落入到了他的懷裡。
心情大好的休格森爵士隨手抓起了飛機,想甩手扔掉,無意間掃了一眼,他發現紙張上面寫滿了字跡。
展開厚重潔白的信紙,上面寫滿了精緻工整的花體英語。
「尊敬的休格森爵士……我是一名忠誠的帝國子民……我要在這裡向您檢舉揭發警隊中醜惡骯髒的罪行……有些腐敗高層與當地商人勾結……嚴重損害了帝國利益……」
「……謀殺、販獨、走私、暗殺警隊執法人員……罪行累累。」
「最嚴重的是,這名不法商人與大陸暗通款曲……所謂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
「請您務必嚴懲這些蛀蟲,……帝國萬歲,國王萬歲,一個忠誠的帝國子民。」
休格森皺起了眉頭,捏著信件沉思了起來。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休格森露出一個笑容,「這句話說得好啊。」
「伯納德,叫理察去書房裡等我。」
「遵命,爵士。」
……
理察滿臉神色凝重,急匆匆的趕到了休格森爵士的別墅中,在秘書的帶領下走入了書房。
此時休格森正穿著睡衣,端著一杯茶坐在搖椅上,晃悠悠的陷入沉思。
理察不敢出聲,筆直的站在旁邊。
「理察。」休格森忽然抬起頭,「你對帝國忠誠嗎?」
「我對帝國無限忠誠!」理察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休格森點了點頭,「我在來港島之前聽說了很多事情,其中關於你們的傳言有很多,而且極其的不友善和充滿了偏見。」
理察心中一緊。
「不過我覺得這些都是無傷大雅的小細節。」休格森從搖椅上站了起來,「只要對帝國忠誠,其他都不值一提。」
「你們是帝國在港島的耳目,負責審查當地官員的忠誠度,你覺得港島的官員怎麼樣?」
「港島的官員對帝國忠誠母庸置疑的。」理察脫口而出。
「嗯?」休格森抬起頭冷冷掃了他一眼,「即使臨近97?他們依然忠誠?」
理察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或許有些人不那麼忠誠。」
休格森走到書桌前,拿起茶杯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我受夫人委派,來到港島就是為了調查那些不忠誠的分子,這些人正在損害帝國的利益,而你們卻視而不見。」
理察眼帘低垂,一句話也不說。
「臨行前夫人轉告我,大人物們對港島局勢很不滿。」休格森的話語帶著冷冽的寒意,「帝國的利益不容損害,或許之前你們可以容忍某些傢伙腳踩兩隻船,但是從現在開始,這種局面結束了!」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在帝國利益面前,沒有任何模湖空間。」
「理察,我可以相信你的忠誠嗎?」休格森眼神冰冷的看向了理察。
「我對帝國永遠忠誠!」理察立刻高聲喊道,「百分百忠誠!」
「很好,理察。」休格森點了點頭,「我已經得到了授權,必要時可以秘密處決一些危害帝國利益的蛀蟲。」
「我聽說有個叫倪的商人。「
理察皺起眉頭,沉吟了兩秒緩緩開口,「倪永孝是為帝國利益服務的外圍人員,他的父親十幾年前就效忠我們,為我們提供了不少資金。」
「可是有人檢舉他在為另外一方服務。」
「這不可能。」理察馬上否認道。
休格森從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甩給了理察,「你看看吧。」
理察翻開文件夾,頓時眼前一黑。
文件夾里放著一疊倪永孝和某個人握手照片,還有一份談話文字記錄的複印件。
談話紀要中雖然看不出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但是這本身就是一個證明,倪永孝正在和大陸接觸。
休格森抬起頭,「把他秘密拘捕,看看他身上還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理察心中一驚,立刻答應。
從休格森書房出來之後,理察臉色陰沉的可怕,一直走出別墅之後他拿起了電話。
「秦,聽說你和倪永孝有些矛盾?」
「是有一些。」秦易有些詫異問道,「怎麼,你要幫我們斡旋?」
「不。」理察咬著牙說道,「你開個價,我幫你處理掉他。」
「……」這一下把秦易整不會了,你理察好歹是一個總警司,竟然還接殺手的活。
「呃,二十萬美金?」
「成交。」
理察答應的實在太快了,讓秦易有些後悔,是不是自己喊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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