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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呢,沒想到你還會臉紅,還沒找女朋友麼?」夏雨婷抿嘴笑道。
「找了,不過沒看住,又弄丟了。」羅子良實話實說。
「哦?那跟我說說,是怎麼弄丟的?」夏雨婷是個女人,雖然曾經是老師,但好奇心一分也沒少。
「這個……」羅子良為難了。
「咳,你看看我,忙高興了,都沒請你進家坐坐,去吧,到老師家去喝杯茶,隨便聊聊。」夏雨婷熱情地邀請。
盛情難卻,羅子良也只好聽從,跟著她從學校後門走進去。夏雨婷住在一中教師宿舍。
她住的是二房一廳的小套間,布置得溫馨舒適,不過,在她的房間的桌子上,卻放著一個用相框放著的相片,裡面是一個英俊的男人,眉目清秀。
羅子良愣了愣,轉身問:「夏老師,您老公?」
「這是我的男朋友,本來準備結婚的,沒想到出了意外,不過,我已經挺過來了,沒事了。」夏雨婷咬著蒼白的嘴唇低聲說著。
羅子良只感到胸中有什麼東西堵著,感到壓抑,感到不快,他忽然有點心疼這個活潑可愛的女人,她在不到三十歲的大好年華里,遭此大難,對她的打擊不可謂不重,但她卻強顏歡笑著。
「不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你的女朋友是怎麼樣弄丟的。」夏雨婷趕緊轉移話題。
羅子良已經沒有說笑的心情,只是平淡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我原來是在省委辦公廳上班,後來調到唐平縣,她就說拜拜了。」
「這樣呀,沒事,以後老師給你找個好的。」夏雨婷安慰道。
「那就多謝夏老師了。」羅子良無所謂地說。
「對了,羅子良,我已經不在一中任教了。」夏雨婷忽然說。
「不教書了?不教書你去幹嘛?」羅子良聽到這個消息,很驚呀。
「瞧你說的,好像我不教書,就不能生存似的。」夏雨婷嗔怪道。
「夏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書教得好,你不教書太可惜了。」羅子良急忙解釋說。
「我認識我這個男朋友以後,就在他的介紹下,進入了縣委宣傳部,專門負責唐平縣周報的編輯工作,自己採訪,自己主編……」夏雨婷介紹著。
唐平縣是有一份報紙,作為縣委縣政府的機關報,不過,一星期只出一次。報紙出來了以後,就像下發文件似的,往各鄉鎮,各部門送,也往村里送,白給的,不要錢。
羅子良沒想到的是他和夏老師一同在縣委大院上班,但幾天來,他一次都沒有碰到,要不是今晚巧遇,他還真不知道呢。
「你調來唐平縣巴台鄉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拿不準那個羅子良是不是我的學生羅子良,因為我想你不會跑到這麼個窮地方來的,所以……上次巴台鄉出現山體滑坡,本來我想下去採訪的,不過,我家又剛好出事了……」夏雨婷不自覺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
羅子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你調來縣委綜治辦的事情,我也是今天剛知道,因為我去了省城學習去了,剛回來,正打算明天去看看你這個羅子良是不是我的學生呢,沒想到今晚上就遇到你了,還真是巧!」夏雨婷接著說。
「那您在宣傳部工作開心嗎?」羅子良隨口說。
「還行吧,怎麼說呢,學校和社會的區別還是有的。對了,你到學校來有事嗎?」夏雨婷問。
「我聽說學校門口有家酒吧,所以過來看看。」羅子良說。
「看來我打擾了你的工作,不過,我順便說一句,你管得還挺寬的。」夏雨婷嫣然一笑。
「凡是影響社會穩定、和諧的事情,都是我的份內工作。」羅子良認真的說道。
「呵呵,那你還不得累死?」夏雨婷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打量他。
「沒事。遇到一件解決一件,水滴石穿,愚公移山,這些都是老師您教的。」羅子良笑道。
「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據我所知,這家酒吧可能你動不了……」夏雨婷說。
「為什麼?」羅子良問。
「這家酒吧的存在,學校的教師一向都挺有意見的,我剛到報社那會也為此報道過,可是,後來都是不了了之。你在官場那麼久,不用我明說了吧?」夏雨婷提起這個酒吧,卻言詞閃爍。
「如果真是這樣,我讓它三天之內關門!」羅子良嚴肅地說。
「三天?你有這把握?」夏雨婷震驚地問。
「夏老師,您知道這世上最怕的是什麼嗎?」羅子良笑笑。
「是什麼?」夏雨婷不明所以。
「較真!」羅子良擲地有聲。
「較真?怎麼較真?跟誰較真?」夏雨婷對這件事情是清楚的,因為涉及到一些深層次的東西,所以才會不了了之。
「在學校門口附近開酒吧,這是政策不允許的。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叫它關門歇業。這件事情誰敢跳出來,我就找誰的麻煩!」羅子良鄭重地說。
夏雨婷呆呆地望著正義凜然的羅子良,這是她曾經的學生,如今變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個社會要是多一些這樣的人,那該多好呀。
「你說得雖然有道理,但你的級別充其量也就是個正科級,而且也沒有執法權,如果酒吧的後台涉及到更高層次的人物,怕你搬不動啊……」夏雨婷一臉擔憂。
「夏老師,您看好了,如果三天不能讓它關門,我登門向您認錯!」羅子良說得很認真。
夏雨婷被羅子良的膽量和氣魄打動,激動地說:「你不是要去哪裡看看嗎?那老師也豁出去了,就陪你走一遭,就當是火線採訪吧。」
「夏老師,瞧您說的,像上刀山下火海似的,有那麼嚴重麼?」羅子良卻笑了起來。
「你還真別說,裡面的保安凶神惡煞的,得有點思想準備才行。」夏雨婷說。
於是,兩人離開學校教師宿舍,又來到大街上。
夏雨婷輕輕挽著羅子良的手臂,就像一對情侶上街散步一般。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過鍾了,街上的行人還有不少,不過,都是年輕人居多。兩人穿過學校大門,轉過街角,就看到了一家酒吧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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