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墨戈不久後就回來了,剛才傳回來的消息上說「太后慕容璣有意想讓蒼璟天接皇陵中的蒼玥聿回京,說罰也罰了,教訓也教訓了,差不多都快有一年了,已經夠了」。蒼璟天聽後沒有什麼表示,還沒有下決定。
「發生了什麼事?」
看向回來的,在旁邊坐下的辛墨戈,鳳妤立即關心地問道。
「一些小事而已。」還是同上次一樣的回答,辛墨戈不想鳳妤操心,一邊說一邊拿起筷子,夾菜給鳳妤。
一名家丁,在這時匆匆忙忙前來,送上一份信函,對辛墨戈稟告道:「公子,外面有個帶黑色斗笠的男人說想見公子,他讓小的將這封信交給公子,說公子看了信後自然知道他是誰,他在城中的『富貴樓』等公子,過時不候。」
與此同時,窗外悄然到來一名黑衣人。
辛墨戈敏銳地察覺到了,鳳妤也敏銳地察覺到了。
辛墨戈接過家丁手中的信函,打發家丁離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家丁渾然不知有人到來,不打擾辛墨戈與鳳妤兩個人吃飯,連忙轉身退下。
窗外到來的黑衣人,在家丁離去後,從窗戶進入房間,「少主,這信是蒼玥禮送來的,他想約公子在酒樓見面,相信應該與蘇然的身體有關。」
「知道了,下去吧。」辛墨戈淡淡擺手,打開信函看去。
鳳妤疑惑,連忙對辛墨戈問道:「蘇然的身體怎麼了?還有,蒼玥禮他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
辛墨戈簡簡單單地將事情說了一遍,掠過了蒼玥禮對蘇然施丨暴一事,只說蒼玥禮傷了蘇然,蘇然現在傷得很重,末了道:「蘇然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也是目前唯一的棋子。蘇戶看似尋常,但在蒼璟天心中的分量並不輕,想來蒼玥禮還不想失去手中的這顆棋子,想見面想通過我讓你去醫治蘇然。」
「這事……」
「這事,等我與他見了面後再說,不急在一時。」辛墨戈打斷鳳妤。
鳳妤想了想,雖然心中很擔心蘇然現在的情況,但辛墨戈說得也對,點了點頭道:「那好,聽你的,你什麼時候去見他?他說了過時不候。」
「不急,讓他多等會兒,他不會走的。」辛墨戈幾乎肯定的語氣,重新拿起筷子,再夾菜給鳳妤。
蒼玥禮如辛墨戈所說的,確實沒有離開,還等在酒樓的雅間內。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有人推門進來的時候,差不多都已經是入夜了,面外的天基本上都已經黑了。
辛墨戈慢步進去,不徐不疾地反手合上房門。
「你終於來了。」蒼玥禮沒有回身,背對房門站在窗邊,語氣不善。
「不知太子這麼急著約見我,卻又不直接進水莊去找我,究竟什麼事?」辛墨戈故作不知,淡然無波地回道。
「辛墨戈,你說,要是我現在寫封告密信,派人送去給蒼璟天,讓蒼璟天知道你們的行蹤,蒼璟天會如何?你們又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