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妖嬈的一笑,聲音慵懶道:「若是娶她,與你入洞房呢?」
西陵冥淵被舔過的地方,一陣酥酥麻麻。
只是一個小動作,已經讓他熱血了。
鳳蘇的襪子,已經在磨蹭中滑落,她鈄鈄倚在床框上,白嫩的腳丫子露出錦被外,整個人與她的聲音一樣慵懶迷離。
「好!」
西陵冥淵承認自己這一刻,被鳳蘇的美色所惑。
他握住她瑩白如玉的腳掌,喉結猛烈的滾動一下,嘶啞道:「與本宮,夜夜洞房。」
他朝自己撲過來時,鳳蘇嬌俏的伸出一節玉臂,抵在他胸膛上,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殿下,過幾天就是洞房花燭夜,別急啊!」
就算他喜歡男子。
假以時日,她也能用女人的嫵媚,將彎男給掰直了!
既然動了心,不能因為愛,將彼此置於險境中。
而眼前,對付二皇子布下的局,他與冷千凝成親,是最好的辦法。
鳳儀宮。
皇后從甘泉殿回來後,狠狠砸了一個玉瓶。
「那個賤人,憑什麼代替本宮,在皇上身邊伺候著?是皇兒千辛萬苦請神醫出山,是本宮用先皇賜下的免死金牌,求得扁公出手。」
皇后恨聲道:「到頭來,倒是成全了蘭貴妃和他那個野心迢迢的兒子。」
「娘娘息怒!」
菊娘小心拾揀著地上的碎片,溫聲勸慰:「皇上突然寵幸蘭貴妃,一定是因為太子的風言風語傳遍了整個京城,故此才冷落鳳儀宮幾天,等事情一過去,皇上一定會惦念著娘娘的好處。」
太子斷袖的風言風語,又是如何傳遍京城的?
皇后斂下眸中那抹冷意,突然聲音凌厲道:「菊娘,本宮自問待你不薄,當年你犯下大錯,是本宮成全你們母子。」
菊娘神色恭敬的跪在地上,不顧皇后目光如何凌厲,她始終神色坦然。
皇后若不提當初的舊事,菊娘還能隱下心裡的恨意。
但她這一提,新仇舊恨復又涌了上來。
她容不下她,才會將懷著身孕的她賜給寒門學子陶耕平。
太子在金陵打瘸陶朱一條腿,蒲宛風在香滿樓與陶朱爭奪花魁突然出手,這一切看似巧合,如果不是二皇子將證據擺在她面前。
她又怎麼會知道,陶朱已經淪為罪臣之子,她依然不肯放過?
儘管她如此小心翼翼,活在皇后和蒲家的威儀下,仍然護不住一個陶朱。
她垂下眼斂,一字一句道:「娘娘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定當竭盡全力,為娘娘和太子殿下肝腦塗地。」
「本宮就知道,你是個忠心的。」
菊娘跪在碎裂的玉片上,素色的裙擺已經染上一抹血跡,皇后親自攙扶著她起身,吩咐身邊的宮女。
「還不快去拿藥來,替嬤嬤上藥。」
那個宮女小心翼翼取了藥來,將涼涼的藥膏塗抹在菊娘破皮的膝蓋上。
皇后冷幽幽道:「咱們布下的那顆棋子,是時候派上用場,等你腿上的傷好了,出宮一趟吧!」
那藥膏一抹上去,雖止住了傷口的疼痛,菊娘卻感覺那涼意直透心底。
「是,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