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該死的臭貓!
要不是它天天跑她房間翻東西,她也不用把自己的道具都藏到厲戰爵房間。
因為厲戰爵一年到頭也不見得回家一次,且臭貓也不敢進他的房間。
可誰知道,他今天居然毫無預警回來了。
蘇眠只得趁他醉酒,偷偷潛入他房間想要把東西拿走。
結果!!!
蘇眠盯著渾身被男人種上的草莓,煩躁的撓撓頭,迅速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越窗而逃。
她不能讓厲戰爵發現昨晚的女人是她。
可剛跳下窗,一團白從她t恤里掉出來。
居然是厲戰爵的內褲
蘇眠更氣。
狠狠踩了兩腳,這才離開!
翌日。
厲戰爵酒醒,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拴在床上。
手法頗為專業,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幹的。
他幽深的眸子眯了眯。
能在他戒備森嚴的地盤自上由出入,睡了他還敢跑,這女人有點意思!
分不清楚是怒氣還是興趣,一整天厲戰爵走到哪裡,氣壓都低沉的要命,傭人躲得遠遠的。
*
「爺,你確定昨晚不是你因為太缺女人,喝多了出現的幻覺?」
心腹阿泰盯著監控里連個母蚊子都沒有的畫面,大膽求證。
「看你的監控!」
厲戰爵凌厲而清晰的下顎線繃的緊緊的,指尖煙霧繚繞,給他本就鋒利俊美的顏平添了幾許神秘。
阿泰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沒有就是沒等等!
「爺,這裡!這段時間的畫面應該是被篡改了!」阿泰驚呼出聲。
如果不是他反反覆覆認認真真看了十來遍,怕是沒人會注意到這種細節,還真讓糊弄過去了。
厲戰爵眯緊了危險的眸子。
很好,不但神不知鬼不覺睡了他,還能避開他以引為傲的電控防禦機制,隨意篡改視頻內容。
這手法除了全球頂級黑客m,還真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
近兩年,m在黑客界聲名鵲起,他一直想要收為己用。
怎奈對方狡猾得很,查不到任何資料。
沒想到,居然是個女人。
現在還是屬於他厲戰爵的女人。
更有意思了。
阿泰回頭,正瞧見厲爺嘴角微勾,濃的化不開的眸底居然蕩漾著難得的少男情懷?!
阿泰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
完了,人還沒見著,厲爺先自己掉進去了。
喜大普奔。
而後,阿泰迅速把這個消息大嘴巴發給蘇眠。
蘇眠正在站樁,差點沒掉下來。
『你可別到處亂傳,要是讓厲爺知道,非把你皮扒了不可。吶、還有找著人了嗎?』
蘇眠小心翼翼試探。
『嘿!還說我,你比我還八卦,當然』
不等蘇眠看完消息,突然被人從背後踹了一腳,整個人撲在地上,滿臉泥土。
她惱火回頭:「誰厲、厲爺?!」
秒慫。
厲戰爵滿臉怒氣,撿起地上的手機,看她和阿泰聊天。
修長的手指敲動鍵盤:給我滾下來,罰跑五十圈!
這語氣
厲爺!!!
另一邊,阿泰盯著手機屏幕一臉驚恐:眠眠,你出賣我。
蘇眠則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眼睛低著腳尖,慫包不敢抬眸,「爺,我錯了」
瞧著她沒出息的樣子,厲戰爵又狠狠踹了兩腳。
就搞不懂了一個男孩子,扭扭捏捏像個女生,看著就來氣。
蘇眠則在心裡撇撇嘴:她本來就是女孩子,要不是師父非要她女扮男裝過來替他老人家報恩。
她現在指不定在哪兒快活呢,誰愛伺候這個陰晴不定的老男人似的!
「你今天又是哪兒不舒服?」厲戰爵盯著當月的考勤表。
一個月,她幾乎請假半個月。
要不是受人之託,他真想把這小子踹走。
聽見「舒服」兩個字從厲戰爵性感的薄唇里緩緩吐出,蘇眠小臉爆紅。
昨晚,醉酒的男人壓著她,這話不知道問了多少遍。
「這樣舒服嗎?」
「那這樣舒服呢?瞧這小臉紅的,嗓子都啞了」
蘇眠強迫自己不亂想,可畫面還是不停從她腦子裡閃過。
「我、我肚子疼」
沒撒謊,就是疼啊。
第一次不疼才見鬼。
「抬頭,看著我眼睛說!」厲戰爵命令。
蘇眠睫毛不斷顫抖,之前不心虛的時候,她面對厲戰爵都緊張,這會兒更感覺喘不過氣來。
「不、不疼了。」
「我看也不疼,都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撒謊了!」
聞聲,蘇眠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濕漉漉盯著厲戰爵,說話聲音小小的,「厲爺,我錯了我、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
厲戰爵看一個男人動不動就哭,火更大低吼,「跟阿泰一塊跑圈,沒我的命令不許停!」
「謝謝厲爺。」
蘇眠轉身,哪裡還有眼淚,倒是眼底閃過小狐狸似的狡黠。
她要不慫包,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厲戰爵踢走?
厲家分後前後院,前院一共六棟小別墅,各房分住,後院是訓練場,厲戰爵手邊的親信日常在這裡訓練。
包括如今殺手排行榜的前幾位,都是從這裡誕生的。
厲戰爵盯著沒跑幾步就喘的不成樣子蘇眠,則只想掐死她。
「蘇眠,給我滾過來!」
還沒消停一會的蘇眠小跑過來,又紅了眼眶,「厲、厲爺,有什麼吩咐?」
「跟我走。」
厲戰爵在前面走,蘇眠跟個受氣包似的跟在他身後。
日常訓練的隊友遠遠看見了,摸著下巴嘖嘖兩聲,「蘇眠要是個女人多好,那小腰扭得,正好跟了咱們厲爺,天天有熱鬧看。」
蘇眠剛好聽見這句話,冷笑:訓練基地果然缺母蚊子了。
*
「蘇眠!你這個小賤男!給我站住!」
剛進前院,一道嬌蠻任性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個籃球直直朝她臉上砸過來。
厲戰爵在門口接電話,讓她先進的門。
出現的時間剛剛好,她正不想進主廳。
不知道師父年輕的時候做了什麼孽,被厲家老夫人嫌棄的要死。
每次厲戰爵帶她過來,她都要被老夫人找麻煩。
她嚴重懷疑,師父當年嫩牛吃老草,沒幹什么正經事。
借著有人喊她,蘇眠微微躲開後,故作受驚,「厲小姐,你叫我嗎?」
「這裡還有別人是不要臉的男狐狸精嗎?」厲音音揪住她的衣領,咬牙切齒。
蘇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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