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哥,坤子,我,烏鴉……等等,還有一個是誰?」呂靜怡不敢回頭,唯恐一回頭看見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但我管不了太多,立刻回頭一看,卻那影子就消失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如果是個粽子那還好,畢竟有形的東西不那麼恐怖,人們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想像,而剛才的影子在這個節骨眼上消失了,更讓我們的心中蒙上了一層陰霾。
「會不會是……鬼?」坤子看向了我,額頭上臉上都是汗水。
我不由得罵道:「當初你小子自告奮勇過來,難不成現在退縮了?我真不應該帶你過來!」「但剛才的人影,真的很恐怖……」坤子呢喃道,顯得很不情願。
烏鴉倒顯得很鎮定:「就算是鬼怎麼了,那也不打緊,咱現在開盜洞吧。
」他拿了鏟子開始鑿塌下來的石頭中間的泥巴,這石頭不是斷龍石,而是普通的青石,所以開鑿起來也比較簡單,在我們三個老爺們一起動手之後,一個能夠容納一個人鑽進去的盜洞出現在亂石之中,烏鴉打前鋒,緊跟著是坤子,我對著呂靜怡說道:「我墊底吧。
」「行。
」呂靜怡心有餘悸,但還是匍匐下了身子,但我隨後鑽進盜洞的時候,頂著呂靜怡的屁股前進,而這時候,突然呂靜怡停頓了一下,我一個措手不及,因為關係,竟然頂向了呂靜怡的屁股上,那屁股很有彈性,雖然穿著緊身衣但是將呂靜怡屁股的輪廓展露無疑,而這時候呂靜怡驚呼一聲,朝著我說到:「哥,你這是幹啥呀……」「你別停啊,我就在你後面!」我無意中撇到了呂靜怡那通紅的臉色,她很尷尬,但還是聽我的話繼續前進,我們通過了狹小的盜洞,身後突然轟隆一聲,有塌陷了不少石頭,將我們剛剛挖掘的盜洞又給堵上了,我心有餘悸,心道幸好自己爬得快,要不然被這些石頭給壓下去,那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只是這時候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墓室,墓室不大,也就是和尋常人家的客廳一般大小,而在墓室的中間卻有一口棺材,兩邊是開啟的石門,這裡面應該是存放寶貝的耳室,不過現在基本上已經搬空了,搬走這些寶貝的人應該是我太爺爺他們。
但我們一路來有驚無險,倒也順利,只是那寬長,卻給藤蔓給裹住了,那藤蔓一片漆黑,看起來就像是粗繩一樣,我說到:「奇怪了,我太爺爺他們既然搬走了耳室裡面的東西,為什麼不開棺呢?」呂靜怡從背包里掏出了一些器具,將幾個像是查身體用的聽診器放在了這個棺材上,這一口棺材是一個是石頭棺材,表面還有青銅鑲邊,看起來頗為豪華,和我們剛才進來的那個棺材簡直是天壤之別,既然連環墓的後三個墓都有斷龍石保護,我想這一個棺材開始,應該是埋人了吧。
坤子嚷嚷著開關,卻被呂靜怡叱喝了一頓,呂靜怡現在在聽棺材裡面的動靜,萬一裡面是個粽子,她也可以提早做出反應。
只是片刻之後,呂靜怡說道:「裡面沒問題,我們開棺!」「好咧!」坤子攬起了袖子就要走過去,但被呂靜怡給阻止了,呂靜怡拿出了一個香爐,點了三根響,然後在棺材一端點了一支蠟燭,我不解她是為什麼這麼做,但呂靜怡仿佛早已經準備好了說辭一樣,她說到:「這是陰火燈,如果裡面有什麼髒東西,燈火就會變成藍色,這是摸金校尉常用的伎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總不是假的。
」她點了燈,恭恭敬敬的朝著棺材拜了三拜,嘴裡念念有詞,說的像是咒語一樣,然後突然拿出了小刀,將藤蔓割斷,準備開關。
但呂靜怡割斷了藤蔓,異狀就發生了,藤蔓竟然開始顫抖,從藤蔓的斷口處竟然流出來紅色的汁液,這汁液聞起來像是血液一樣,十分腥臭,赤紅之中還帶著黑色,顯得十分怪異。
我瞪大了眼睛,抓住那亂抖的藤蔓說到:「這是鬼血藤,是吸食人血的藤蔓,不好!這裡應該是一個陷阱!」「難怪我感覺這裡靜的詭異!」烏鴉冷哼一聲,恰恰這時候,棺材開始震動了,黑色的氣流從棺材裡面冒出來,隨即大量的藤蔓竟然講棺材給頂碎了,那些藤蔓朝著我們糾纏過來。
我用鬼尺砸爛了幾根藤蔓,但這看起來毫無作用,藤蔓也好像是無窮無盡一樣,想要將我們給包裹住,一條藤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突然裹住了我的一條腿,我大驚失色,看到了藤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開花,然後花心裏面出現了一張嘴巴,那嘴巴就像是鳥類的嘴巴,竟然還有牙齒,立刻就咬住了我腿上的血肉,我感覺一陣酥麻,頓時意識到這嘴巴上有毒素!同時坤子也不樂觀,儘管他是軍人出生,但這藤蔓來的突然,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藤蔓纏住了雙手雙腳,其他人也是,都被藤蔓給糾纏住了,動彈不得。
只有我還稍微好一點,我之輩纏住了一條腿,我咬緊牙關,鬼尺狠狠的砸向了那一口破碎的棺材,突然棺材的碎片被我砸飛,而我看到了這些藤蔓的來源,竟然是從一具屍體裡面冒出來的,這屍體已經沒有人型,它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是枯樹皮一樣,毫無生氣。
與此同時,那屍體竟然突然站了起來,身上再次出現了一大波的藤蔓,似乎是想要將我們給至於死地,吸乾我們的鮮血!我暗道不好,火速在手中上聚集了一道陰氣,然後用力掐斷了腿上的藤蔓,我顧不得將藤蔓從腿上拉開,火速跑向了烏鴉身邊,我將鬼尺咬在嘴裡,手上兩把人骨匕首飛速切割,不多時就將烏鴉身上的藤蔓全部被割開。
而烏鴉現在也十分清醒,他得到了自由只有,第一時間手中聚集了一股藍色的寒氣,聚集成弓的模樣,朝著那屍體射了好幾箭!屍體後退了幾步,身體猛然一抖,嘴巴張開竟然從嘴巴裡面,出現了一個拳頭粗細的藤蔓,那藤蔓的一段竟然也是一張人臉,看起來十分詭異,人臉慘白一片,竟然還發出了陣陣嘶叫朝著烏鴉咬過去。
我看準了時機,沒等烏鴉出手,就將鬼尺狠狠的砸了下去,一下子將那人臉給砸的稀巴爛,同時周圍的藤蔓也陸續的灑下來,灑在周圍,殷紅的鮮血流了一地。
我喘著粗細,索性將防毒面罩給掀開,因為這個墓室已經沒有水銀的味道,只是呂靜怡鹹的很不樂觀,她是一個女人,儘管身體靈敏,但在體力方面自然不及男人的,我們幾個男人被抽幾個血就當做是撒了一泡尿,但呂靜怡就不一樣了,她身上藤蔓最多,此時嘴唇已經開始發白,臉色也開始泛青了起來,看起來是失血過多,一下子昏闕了過去。
我從背包里拿了一片巧克力,這是專門給人提神用的,塞到了她的嘴巴里,又給她灌了一口水。
她才沉沉醒來,只是呂靜怡眼睛一睜開,我就發現了在她的大腿上似乎有東西在蠕動,我和烏鴉坤子目目相窺,就將他大腿上的皮革撕開了,仔細一看,她雪白的大腿皮層裡面似乎是鑽了什麼東西。
我立刻兩根手指夾住了那拱起的東西,然後用人骨匕首劃開了她的皮肉,擠出了一個根須,這是鬼血藤的根須,然而這時候烏鴉卻開口了:「這個死人是專門被人關在這裡作為鬼血藤的養分的,恐怕這些鬼血藤現在已經油盡燈枯了,正在找新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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